向晚不由地伸出一只手虚虚地挡住身后,另一只手咬在嘴里,呜呜地小声哭泣。都挨了九下了,就差一板子他就熬过去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向晚忍不住埋怨自己,怎么就这么没用,几下戒尺都受不住!

顾知非打量着手中的戒尺,用平铺直叙地语气宣布:“重头来过。”

向晚闻言猛地大哭了一声,两只手都虚虚地挡在滚烫的肉团上,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顾知非掀起眼皮看他,走过去拿戒尺点了点他的手心:“手痒了?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