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李锦绣抿了抿唇,小声道,“我,我不喜欢这样!”
“疗伤有什么喜不喜欢的。”江寒溯淡淡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这种道理应该有人教过你罢。”
李锦绣点点头,咬了咬牙,他问:“师尊,是不是弟子做错了什么?”
“没有。”
“那就是说错了话?”
“也没有。”
李锦绣攥紧拳头:“那为什么……”
“只为疗伤。”江寒溯语气平淡,“不为其他,你莫多心。”
“弟子没有多心,只是,只是……”他说不出口,难为情地低了低头。脸红到几乎要往外渗血了,声音更低,“直接上药就可以了……”
“会弄脏衣物。”江寒溯意有所指地道,“你又那么爱乱跑,若是被人瞧见了,该如何解释?”
不等李锦绣开口,江寒溯伸手轻轻抚摸徒儿的脸,语气平淡地跟他讲道理,“再者,我并非那般铁石心肠之人,断然不会趁你伤痛就强迫于你。一旦开始解寒症,日日都不得停,一旦停下,此前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若你总是这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何时才能解了我这寒症?”
“我又该如何还你自由之身?”
李锦绣愣了愣,闻听此言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怅然感。
一时竟不知师尊是着急解寒症,还是急于跟他划清界限,一别两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