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分离,骤然察觉到了异动,李锦绣先是一愣,随即眼睛瞬间睁大,几乎是从嗓子底发出一声惊愕:“师尊!不,不会吧?”
该不会又行了吧?
江寒溯轻轻应了一声,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怒火,并将怒火转化成了浓烈到了极致的欲|火,哪怕心里已然妒火中烧,可明面上却表现得十分温情,甚至语气还略有点抱歉,“是我不好,明知自己体寒,不可食那寒凉之物,却偏要食。只是未曾料到,区区一只小螃蟹,竟能让你我这么久以来的努力,付之东流。”
“怪我。”江寒溯垂下眸,掩饰着眼底疯狂的占有欲,一手紧紧扣住徒儿的腰肢,一条手臂还横着给徒儿当枕头,“劳你辛苦了那么久。”
“不怪师尊!要怪就怪我不好!”李锦绣赶紧道,心里难受极了,一个劲儿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明知师尊不能食寒凉之物,就不该拿螃蟹给师尊!那桌上明明那么多菜,我却偏偏要吃那劳什子的螃蟹!我以后再也不吃了!”
他算是恨毒了螃蟹!
想不到区区一只小螃蟹,把他素来沉静内敛,清冷淡漠的师尊,逼得寒症发作!
李锦绣后悔极了,恨不得穿回那天晚上,把分螃蟹的李锦绣打死。
赶紧翻身而起,再度把师尊压在身下。
再一次结束时,李锦绣已经筋疲力尽,感觉自己就跟水灵灵的甘蔗似的,被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