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也会嫉妒,猜忌,吃醋,你明明说好了,晚上要陪师尊过夜,师尊坐在窗前等你一宿,你却迟迟不来。”
李锦绣记得这些,可那时他分|身乏术,无法抛下楚楚可怜的师兄不管,跑去跟师尊缠绵快活,当年和容成宣结拜时,向天地许下过重誓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李锦绣是个信守诺言之人。
他知道自己那时候或多或少冷落了师尊,可事后也都有补偿啊。他买了很多精巧的小玩意儿,给师尊玩,只不过师尊都不太喜欢,一直锁在箱子里吃灰而已。
“师尊寒症发作都留不住你,若是一旦寒症好了,就更留不住你了。”这就是江寒溯一直装病的原因,不过是想留住徒儿的心而已。
可他却一输再输,李锦绣总是会在师尊和师兄之间,轻而易举就做出选择。
从前江寒溯只当锦绣更爱容成宣,如今才堪堪知晓,锦绣早就知道自己装病的把戏了。
“若是可以,我倒希望寒症是真的,哪怕发作时痛不欲生,也好过眼睁睁看着你弃我而去。”
话到此处,江寒溯小心翼翼地握上了徒儿温热的双手,这是他四个月以来,可望而不可求的,如今他已知徒儿的决绝,可还是想奢求徒儿的怜悯,轻声道,“锦绣,你已经舍弃过师尊一次了,师尊就是不想放手,师尊还爱着你,师尊不想结束这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