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天彻底塌了。
自己不着寸缕跟猫儿一样,伏趴在衣衫不整的师尊怀里,他从来没这样近距离的看过师尊,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双腿分跨在师尊腰侧,头脸埋在师尊胸口。如同尚在襁褓中的婴儿,贪恋依赖母体一般,几乎是蜷缩着身子,静静伏在师尊的胸膛上!
更让李锦绣感到心惊肉跳的是,他和师尊亲密无间地黏合在了一起,紧到了连一丝丝缝隙都没有,稍微动一下几乎都能听见类似于浓稠的糖浆拉丝的声音。
李锦绣醒来的第一反应,这是个梦!
绝对是个梦!
而且还是个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的噩梦!
直到清晰感受到师尊狰狞可怖的青筋,在他的身体里平稳有力跳动时,李锦绣才终于迟钝又惊悚地明白过来——这不是个梦!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几乎跟绷紧到了极致的弓箭一样,铮的一声就要从师尊怀里弹起来,可经过一夜的充分交|融,无论是昨晚彻夜流的眼泪,口水还是什么,此刻都早已干涸凝固,稍一动弹就像是在撕扯黏在伤口处的衣衫一般,疼得嘶嘶倒抽冷气。
李锦绣脆弱的神经在头皮上剧烈弹跳,心脏几乎要震碎肋骨直接从胸膛中跳出来了,要不是他紧紧闭着嘴巴,咬紧牙齿,一声凄厉的惨叫定会响彻云霄。
整个人跟风中残烛一样,若不是还伏在师尊怀里,只怕已经腿软到直接跌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