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照家族传统要给堂哥当伴郎,耽误了一会儿时间,但是并不妨碍高文博赶到婚礼开始前。

结婚总是繁琐又无聊的事情,前期高文博帮着堂哥招待女方的家属以及客人,安排一些婚礼事宜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可是还是有不少女方家属和朋友将青睐的眼光偷偷打量这个伴郎。

的确穿上正装的高文博在俊朗的外表下更是平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阿玛尼的黑色西装被高文博魁梧的身体撑开,勾勒出饱满的胸膛和翘实的臀部,尤其是那双笔直的大长腿,裹在西裤里每一步都迈出优雅的步伐,擦的蹭亮的皮鞋折射出精致的奢华,加上帅气的脸蛋和凌厉的气势,隐隐约约都要夺走今晚新郎的光彩了。

不过让高文博诧异的是,他已经有半个时辰没有看见他的堂哥了。

高文博不悦的打量了一下富丽堂皇的婚礼大堂,仍旧没有找到堂哥的影子,这明明是他的婚礼,反而人不见了,很快高文博就迈步走向休息室几个房间,他觉得堂哥毕竟从部队退伍不久,应该不太适应这种人情往来,所以耍懒找个休息室偷闲一会儿。

皮鞋踏在大理石上的声音很清脆,高文博已经看了几个招待休息室都没有发现堂哥的身影,烦躁的心情让他不禁加快了脚步,直到走到一个单独的家属贵宾休息室门口,高文博猛地抬头,痞帅的脸上带着疑惑与震惊,他似乎听见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

“嗯...哼...!嗯!嗯!”

压抑的男中音似乎藏着愉悦又紧张的情绪,在一声又一声击肉声中发出颤抖的闷哼。

“哦!操!哦哦啊!轻...轻点...老...老老公...哦!哦哦!狗儿子不行了,操啊啊啊啊,下不了...不了床了啊啊...好大...我操...哦!哦!...”

熟悉的声音让高文博忍不住抬起微微发颤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扭开休息室的门把手,他原本想一脚踹开质问堂哥为什么自甘堕落竟然在婚礼上闹出这样的事情,偷情野汉子!

在他的思想里直男是不可能喜欢被男人操屁眼的,这是耻辱,可是他心里埋着于坤这个刺,觉得堂哥应该也是有难言之隐,或者被人胁迫才会这样的,他怕引起尴尬所以才如此小心。

高文博根本无法想象在自己面前魁梧的硬汉子在床上也能用浑厚的声音发出像骚母狗一样求欢的语气,这与平时逢年过节他认识的堂哥完全不同。

要知道他堂哥大名高文瀚,是退伍兵出身,所以整个人都透露着危险的气味,一般人根本不敢接近他,曾经徒手爬过悬崖峭壁,是个狠茬子,正因为这点女方害怕堂哥有家暴倾向一度不肯嫁过来呢。

可是现在高文博看见了什么,他的堂哥就像一个发情的骚妓女一样撅着大屁股,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正经熟男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强壮的手臂无助的抓牢身下的床单,浑身剥的只剩上半身深蓝色的衬衫和脚上极其扎眼的红色棉袜,象征结婚喜庆的寓意此刻也被玷污的无比淫靡。

“轻点?贱货,你不就是喜欢大的吗,约老子来不就是逼痒了吗?”

背对着高文博的男子虽然身形削瘦,但是操逼的凶猛程度让高文博都有点咋舌,姿势的原因高文博只能看见那人快速耸动的屁股和交合处一团艳糜的淫水,奇怪的是这个人声音上面还有一点熟悉。

那人像骑一匹烈马一样在他堂哥身上肆意驰骋,用力拍打堂哥那结实黝黑的臀肉。

“痒...啊痒...哦!操死我了爸爸!哦,好...好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