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远杰不自然的动了动坐久了屁股,结实的臀肉还有莫名的钝痛感,昨晚猛哥架着他高大的躯体压在墙上硬生生把他干射了两次,尿了一次,那种浑身肌肉都叫嚣的酣快感让陆远杰到现在尾椎骨都隐隐约约在跳。

陆远杰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晚在教研楼之后,自己的身体就仿佛就离不开杨猛了,并不是普通的单纯渴望交配,而且在陆远杰明确自己还对女人有感觉的同时,并没有因为杨猛是一个普通的工地男人而感觉与女人不用的异样兴奋和性趣。

就像是刻在了陆远杰这个田径体育生的灵魂上一样,只要杨猛那干活磨出老茧的大手抚摸自己,用粗糙的嘴巴亲吻自己,甚至是用一条廉价好几天没洗的脏内裤,一只穿了好几天都发黄的臭袜子,都可以让自己浑身肌肉燥热,胯下曾被女人赞叹不已的巨根也硬邦邦的撑开弹性极佳的内裤,不断在顶端磨出淫水,在宽松的运动裤上支起情色的蒙古包,运动场上风驰电掣的大长腿也迈不开步伐。

自己对杨猛的过分要求也愈发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底线了,从一个体院学姐学妹都垂涎的极品田径队男神可以变成随时下跪,低下高贵的头颅,愿意用自己干净的口腔包裹住建筑民工的散发着雄臭味大鸡巴的肌肉公狗。

在市体大运动会那天,陆远杰都愿意在拿了市体大运动会的奖杯,当万人瞩目的长跑冠军,观众席上一堆漂亮又性感的迷妹为自己呐喊等待他的临幸的时候,跑到休息室,跪下来翘起饱满圆润的屁股,用刚刚还字正腔圆发表获奖感言的漂亮嘴唇,给杨猛那根粗壮的大黑屌口,窗外就是那些支持他,在梦里馋他的身体学生妹,她们的冠军就隔着一道门,就他那冷峻的帅脸正认真抬头的看着一个普通的民工,居高临下的,性感的喉结滚动,吞咽一股又一股这个民工排泄出来的温热液体。

陆远杰也说不清道不明这种感觉,仿佛人生之中杨猛的存在是陆远杰必须加进来的一个人,这正是催眠禁书目录的“子母虫”厉害之处,“子虫”种下者在二十四小时内如果没有被“母虫”者内射精液,而是由其他人代替了,那么这两个人会互相生出古怪的情愫。

说到底还是于坤成就了陆远杰和猛哥。

“到了,帅哥,30,支付宝还是微信啊?”

出租车司机看了看旁边正在出神发呆高大威猛的男生,提醒道。

“哦,微信。”

陆远杰一下子回过神来,拿起手机付了钱,想不到火车站这边虽然天也乌云密布,可是却还没有下雨,陆远杰下了车,拉着黑色的皮箱,看着火车站熙熙攘攘的人流,走了进去。

“哎,猛哥,今天怎么心不在焉啊!”

手底下的兄弟调侃的推了一下正在发愣的男人,“是不是担心嫂子啊。”

猛哥回过神,看着推自己一把的威哥,脸上不自然的笑了笑,手底下的活继续忙了起来。

“什么嫂子啊,猛哥不是和咱们一样,是光棍吗,什么时候有嫂子的!”

旁边威哥的徒弟小林一听猛哥有老婆了,赶紧过来问道,要知道之前他们这几个单身汉经常出去找鸡发泄,大家平摊钱也就不那么贵了,这几个月来猛哥的确没有再和他们一起找鸡爽快了,小林以为猛哥家里又出事了,手头紧张呢。

“去,别听你师傅瞎说,老子手头一万块钱都没有,哪个婆娘肯跟我。”

猛哥瞪了小林一眼。

“我可没瞎说,有次咱们一起冲澡,老子可看见猛哥你背上好几道抓痕。”

威哥一看杨猛还想抵赖,赶紧又说道“是不是哪家骚娘们看上猛哥了,想要给她家老公带绿帽子,咱们工地谁不知道猛哥有一根名器,用过的逼别人都捅进去都说松了。”

威哥边说边夸张的比划杨猛的尺寸,工地里这种黄色荤段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好家伙,师傅你这比划的猛哥下面比驴屌还要大了,那些娘们受的了吗?”

小林看着师傅比划的尺度,吃惊的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