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来，丢了块毛巾给卫轩。

“去，洗一下毛巾。”

拉了尿也会很不舒服的，擦一擦小屁股，等收拾好，又使唤卫轩去洗尿布，卫轩老老实实去做了，就是尿布也洗的比一般人要仔细。

两人忙活了一阵，才把扁着嘴的小家伙哄好了，这回他也不肯躺在床上了，伸手挥挥要抱抱，柳绵绵就又抱着他去阳台，小家伙看着外面的风景，似乎还想下楼呢，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楼底下玩着的大孩子们。

卫轩搓完了尿布，随手找了个衣架搭在外头晒着，看着妻子抱着孩子哄的样子，恍惚间有种带着他们孩子的感觉，如果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从他嗷嗷待哺时把他抚养长大，看着他蹒跚学步，再看着他一天天的长大......

她抱着孩子的手法并不算很熟练，可以说有些笨拙，不如她说起单位里发生的事情时那样的神采飞扬。

他不经意的想到回来路上别人说的话。

“考大学，你们不要孩子了，她这是没打算再生一个了？”

“卫工，你这个建议可不太好啊，家里四个孩子，总是要有个人顾家一些的，她是女人不就该顾着家里？”

他也思考了很久，现在却是要正视这个问题。

卫轩突然开口：“还有东西你没翻到？”

柳绵绵正给孩子指外头：“看看看，那是小鸟，那是小猫，还有外头玩着的哥哥姐姐，想不想下去玩的？”

小孩儿也听不懂，咿咿呀呀的，但她还是很有耐心的继续跟他讲话。

第一遍柳绵绵没听到。

直到说第二遍她才反应过来：“高考复习资料。”

声音都拔高了好几度，然后抱着孩子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路过卫轩的时候还是吧唧亲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