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宇做饭。

司凯文是司派宇家同姓不同宗的相邻乡亲,跟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和司派宇的亲舅公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一起相互帮扶着各自做做生意,搞搞买卖,年轻时候还时髦的到国外混过几年,样貌帅气多金,对小一辈的人都特别和蔼,除却不肯找个对象结婚踏实过日子这点遭人诟病以外,就也没有什么可供挑剔的毛病了。

司派宇不讨厌司凯文,反倒还因为司凯文对他投入喜爱的‘专心致志’,而另眼相私底下在爸爸妈妈面前都不会外露出去的小脾气,到了司凯文面前,会试探性得不予以伪装。

司凯文经过这几年的时间相处,则是完美通过了司派宇的‘考验’,然后从司派宇那里得到了其他很多人没有的特权。

比如说白天可以随意进出司派宇的房间,比如说一些亲密的贴肤的身体接触……

闻着从司派宇皮肉底下透出来的体味,司凯文情不自禁地收拢住了他放在司派宇腰侧的指节,脸贴脸地和人轻蹭了一下,像是十分不经意地让他的嘴巴擦点过司派宇的面颊,小小、小小吮吸了一口,“干爷爷现在就抱着我们小派宇到卫生间洗漱好不好?”

司凯文本来也就是试着献殷勤,没想到向来不喜欢和人搂搂抱抱贴贴亲亲的小派宇,这回居然破天荒应下来了。

“嗯。”司派宇抓着被子的边角,在床上曲膝绞着腿根,他的眉头从醒以后到现在为止都还没展平过,“那就……那就麻烦干爷爷了,不过、不过在洗漱前,我想先解一下小手……”

啊……

烦死人了都。

好酸,小鸡鸡的龟头要酸死了,麻麻的,痒痒的,光是擦到内裤都难过的不行,感觉尿好像都漏出来了一些,这样好讨厌,好讨厌。

脑袋乱糟糟到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的司派宇,果断伸手环住司凯文的脖子。

他眨眨眼睛,嘴巴里的吐息喷在干爷爷脖子上一根根鲜明鼓出的青筋上,用着和平常没区别的冷淡语气道:“干爷爷,你健身也要适度着来啊,可不要像那些只是单纯锻炼身材吸引异性的人一样,蛋白粉吃多了容易肾虚。”

【作家想说的话:】

(流汗黄豆)我还以为没什么人喜欢这个类型

8和干爷爷嬉闹

司凯文听完司派宇的几句话,整个人抖了抖。

司凯文目光炯炯,他嗅着鼻尖那股难以言明的芬芳香气,额头因为隐忍而微微抽紧,“干嘛……干嘛跟干爷爷说这种调情的话,小派宇你变坏了嗳。”

司派宇皱起脸,“哪里?什么啊,我哪里有跟你调情?”

司凯文轻轻颠了颠被他用公主抱姿势捧抬起来的干孙子,语气如常,“你不是在关心我的肾嘛。”

司派宇闻言嗤嗤发笑,纤细白皙的小腿垂搭在司凯文的臂弯里轻轻踢动,不懂干爷爷是怎么解析他的话得,“什么啊,干爷爷你又在自作多情。”

司派宇斜斜地攀靠在干爷爷怀里,不经意地将他柔软的胸脯贴上去,把司凯文贴得一抖一抖。

司凯文第一次因为司派宇对他的亲近而感到困扰,他深吸一口气,无论是司派宇泛着薄粉的大腿根,还是无意搡弄到皱起来,连肚脐眼都快要遮不住,坦露出雪白颈项和锁骨凹线的上半身,都不该是他目光的驻足点。

可他就是忍不住地想看。

亲亲蜜蜜得抱了一会儿后,司凯文头皮发麻地发现自己对小派宇的那类龌龊心思变得更重了。

他变得不仅想还想上手去摸,去揉,去把小派宇的那些地方都弄红、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