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准干爷爷你那样!
司宇派拿眼神去制止对面已经开始躁动,不安现状,想要更进一步,挤撑开他大腿内侧的干爷爷。
司宇派一副恼怒到极点的俏模样遏止住了司凯文的蠢蠢欲动,也让司凯文本人像被倒泼了一桶凉水一样,总算是清醒过来。
也是,他再乱来,也不能够这样子在自家饭桌上发浑。
再说,再说……小宇派可是他的干孙子。
司凯文理智回归,后颈皮都忍得开始发麻了。
司宇派这边,连眼都不带眨的。
司宇派看着一向笑呵呵,做事风火爽朗的长辈,此时正被因他而生的不正当欲望所困扰,强烈的道德感和理智一起缚约着对方,让对方开始拢眉搭眼,坐立难安起来。
想象着,身材高大强健的干爷爷,拥有不输于年轻男性的体魄,以及足以傲视普通成年男人的阴茎尺寸,结果居然在饭桌下,如此轻易地就被他操纵和影响。
司宇派想到这里,忍不住兴奋地眼波流转,他拿手掩住上扬的嘴角,轻舔自己咬出牙印的唇部。
这会儿子,和司凯文同样一起坐在司家饭桌上,陪着司宇派吃早饭的人,除了同住屋檐下的叔公司富贵,还有近几年退了休,在家待着,像以往一样晨起散步走到这里来的司宇派的舅公曾庆。
司富贵喝着碗里的白粥,连咸菜都没就,光在那里嗦碗边,每努嘴吸一口,他就忍不住想抬眼去看一下坐在他斜对面的漂亮侄孙儿。
昨天晚上那个淫邪过度的艳梦,带给司富贵的冲击不可谓不小。
司富贵本身就是个欲望很重的男性,虽说碍于和配偶之间的性关系不和谐,这么多年忍着憋着都过来了。
但是像昨晚臆梦中的荒唐情形,还是叫他受到很大刺激。
怎么就能做那样子的春梦呢……
司富贵心虚地把手里喝出底的空碗放下,又躲又闪的眸光还是不安于室地往司宇派身上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