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走走。”

梁遇向他晃晃自己手中的酒瓶:“喝酒吗?”

“宗里禁酒,”季元卿说,“若让弟子们见到……”

“那不让他们见到不就好了。”

梁遇脚尖轻点,率先落至屋檐上。

还好,每天都有人清扫,并不算脏,他一撩衣袍,大大咧咧地坐在瓦片上面。

季元卿犹豫了下,也跟着上来,紧贴在梁遇身边坐下。

“来点?”梁遇把酒壶递给季元卿,后者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