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滴,又一滴,殷红得刺眼。

楚宴峤恍若未闻,只是嘴唇发着抖,问梁遇:“他在哪?”

梁遇:“走了。”

就这么走了?

楚宴峤不甘心,快步走至那扇开着的窗前,试图把那不知名的、该千刀万剐的贱人给找出来。

不,不对,千刀万剐都是便宜了。他要将那胆敢勾引梁遇的小贱人下边给斩下来剁碎喂狗,将四肢全部砍下来喂给猪牛,挖出眼睛剪掉耳朵切掉舌头,做成人彘浸泡在酒中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用灵力铺开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