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好在我学得很快,说话真真假假掺着点,他们便很容易上当。”

“你背后的伤就是这时候被打的?”

梁遇见过很多次,慕煜赤裸的后背总是交错着许多陈年伤疤,不像野兽侵袭,细细长长的,一条条交叠在身上,按在掌心里很粗糙。

“那倒不是不是这个时候,”慕煜轻轻笑了下,“她打折过几次我的腿,这样讨赏时也显得更可怜真实些。幸好我的天赋在那时就显现出来,即使没有得到任何医治,我也侥幸痊愈了。”

“那后来你怎么到衡明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