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深处藏着几分化不开的冰冷。
他反问道:“还是说五年时间,执行官阁下就被垃圾星的寂寞磨平了棱角,连脑子都转不动了,所以才会像没脑子的鱼一样,刚看到落进水里的钩子,就迫不及待咬上去,根本不顾上面钩着的鱼饵到底是不是毒药?”
他丝毫不顾两人之间监管和流放者的上下关系,虚伪的狐狸毫不犹豫地一爪子狠狠撕破敌人的血肉,然后慢悠悠地舔舐着爪上沾染的血肉,眼底满是算计的微光明灭不定。
布雷诺确定说服不了他,被这么肆无忌惮嘲讽了,也仍旧保持着自己的理智和冷静。
他看向了始终没有说话的宋溪。
对上他的视线,宋溪无赖般地耸肩:“阁下看我做什么?唐狐狸说的这么清楚了,就算是真想让我们咬钩,至少这份草稿得落实了再来和我们谈条件吧?”
她不甚在意地笑笑,语气讥嘲凉薄:“再说了,我想阁下您也不至于这么快为了完全只是空壳一份的甜头就这么心动吧?毕竟和您通话的那位,当年可是亲手把您打包来和我们这些罪人一起作伴……”
她总是不肯好好说话,话里也总是带着扎伤自己和别人的刺。
布雷诺其实并不意外他们的回答。
他抬手关掉投屏,在一室寂静中,对两人说:“不论如何,这份草稿,我一定会争取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