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粗大炙热的鸡巴,每次陆予进去的时候,龟头都会顶在最深处,他一次次狠狠的操进自己的穴心,粗大的鸡巴要把层叠的甬道抻平,陆予的鸡巴能将自己的后穴填的满满当当,柱身上面的凸起的青筋还会剐蹭着自己的甬道,带来无尽的快感。

被打上乳环的乳头一直挺立着,现在又因为情欲而越发的硬挺,他和粗糙的布料相摩擦着,最中间的乳孔都有些发痛,应鸿不得苦笑一声,幸亏自己不是女子,不然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被刺激到产奶,一想到雪白的乳汁从自己艳红色被传上了乳环的乳头上流出,应鸿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真变成了这样会是什么结果。

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已经顺着阴唇环滴落在应鸿的亵裤上,裤裆的位置被打湿了一片,阴蒂被金环顶弄的凸了出来,但是这样的快感并不足以抚慰应鸿全身翻腾的情欲,他忍不住的悄悄移动自己的屁股,用阴蒂顶着金环在椅面上狠狠的摩擦着,尖锐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应鸿口腔里面的小舌卷成一团,津液浸透了牙龈,嘴巴微张,无声的呻吟着。

“....将军?”

副将的声音一下子将应鸿惊醒,他发现自己的手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探进了桌下自己的亵裤里,再往里伸一点就快能摸到自己的穴口了。

粘腻的汗液从应鸿的后背上淌过,他连忙抽出自己的手,继续搭在一旁的马背上,手指捏紧马鞍,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饥渴。

应鸿抬起头,脸色有些难看,他舔了舔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脸颊上漫出一抹异样的红晕。

“将军您的身体真的可以吗?需不需要传随行医师来看看....”

应鸿摇了摇头打断了副将的话,他知道自己的身子,这几天没病没灾,除了被陆予翻来覆去操了几次之外,根本算不上什么折磨,自己的身子也不可能因为这样的原因轻易的患病,现在的异常...顶多是因为发情了而已。

“你们去探查了吗?老巢在哪里?大致有多少人?配备多少武器?”

应鸿的话像是炮珠一样连发而至,不知道他们究竟有没有弄明白这批匪患的藏身地,若是一无所知的剿匪,扑个空都是小问题,真要让人提前设计埋伏了,那才是出大事了。

副将们对视一眼,都有些喃喃的。

“已经...派人去了...”

应鸿眉毛一挑,声音带着些许的疑问。

“刚派出去?之前干什么了。”

“算了,等人回来总结好信息再给我汇报,明天整军后天准备出发。”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应鸿无意和他们耗费过多的时间,身体内部涌上来的一波波的瘙痒感让他只想躲开所有人,自己用玉势狠狠捅一捅,已经鼓胀起来的膀胱有些憋胀,丝丝缕缕的尿意混合着快感冲击的应鸿脑子发懵,一时间分不清究竟自己是因为被改造的膀胱得到快乐,还是因为憋尿这个动作引得身体一遍遍在高潮边缘徘徊。

“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汇报....”

下面的副官看着将军心情不太美妙的模样,急忙拿起最近几天的一些事情抓紧汇报。

应鸿强压住自己心头无名而起的燥意,腿间的布料已经被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打湿,徘徊在高潮边缘却得不到最后的快感,身体软的不像样,若不是一只手还撑着身边的黑马,不知道会不会就这样直接从座椅上滑下去,花穴里面夹着的玉势虽然粗大,可是死物毕竟是四死物,他没办法抚慰到应鸿穴里的每一个瘙痒的敏感点,也没办法像陆予那样不受控制疯狂的冲撞带给应鸿飞升一般的快感,他只能死死的卡在自己的穴道里面,撑着甬道,得到那一点点稀少到可怜的快抚慰。

身前的鸡巴高高翘着,尿道被陆予塞进去的棉质尿道塞堵得死死的,已经吸满了水液的尿道塞撑涨起来,塞在深处的棉花找不到去路,于是拥挤着挤进应鸿的括约肌附近,还有少数的棉花挤进了应鸿鸡巴和卵蛋相连接的细小管道,有些韧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