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衡嗣并没有感觉到疼,他几乎没有痛感的。

可现在像这样被北笙凝拉着手,担心着,他好像感觉手上传来了丝丝缕缕的痛感。

“是……有点疼。”

听他这样说,北笙凝下意识对着他的伤处吹了吹。

不过她随即意识到,这样吹两下有个啥用?毫无用处。

只是因为她以前烫到或伤到手,会习惯吹一吹,所以她刚才就下意识那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