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伊口不择言,但因为气虚说出来倒像是调情,他发现了约翰不敢张嘴,于是故意用脚去推那张脸,约翰果然反应更大,在他看来这是主人的默许、放任,如果真心想推那一定会用力,可这种软绵绵的姿态只会让他想要更多。
约翰抬起头,莫伊发现那双眼睛居然爬上了血丝,欲望蓬勃,他应该停住,不该再做“危险”动作,可那只柔弱的脚却从约翰的脸上下滑,滑到他紧闭的唇,脚趾挑逗那厚实的唇瓣那里憋成了猪肝色,在黝黑的脸上显得可凶约翰一动不动,他不敢动,连呼吸都得屏息克制,他怕喷出的热汽让唇上的脚嫌弃。
主人在对他主动,在调教他,主人想要干嘛,不行,别让我张嘴......可那双唇在娇嫩的脚趾下溃不成军,不费吹灰之力就张开了,莫伊的大脚趾立刻被那两瓣肉唇夹住他被吃掉了!
玩火自焚!
在懊悔的情绪中,莫伊看见血红的唾液顺着自己脚趾下流,漫延至脚背,再向脚腕、小腿......约翰的嘴里都是血!
“啊...啊啊啊啊!”莫伊吓的后滚在床上,慌乱中睡衣散开,殷红的胸脯如烈火熊熊,烧断了约翰本就岌岌可危的脑神经,他不会让主人走,主人的脚都送进他的嘴里了,他必须得好好品尝。
眼睛死死盯住那红肿的乳头,双唇重重吸吮在大脚趾上,手掌如铁钳攥住纤细的脚腕,他想要把这只小脚往嘴里塞。
“约翰!松口,滚开!你肮脏的血......啊!!!你敢吃我的脚就永远离开白鹭堡!不听话的狗永远得不到主人的奖赏!你想吃,做得好我就会赏给你吃,但你这种肆意妄为的行为,必须得到惩罚!”
莫伊在发抖,可声音却原来越严厉,危急关头爆发的勇气让他误打误撞,每句话都戳中约翰的痛点,男人真的不敢再吸,瞳孔震动,在确认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主人的奴隶。
“你......”莫伊强忍住辞退、开除、不要你了的话,在约翰停嘴的那一秒使出全身力气用另一只脚蹬到他的鼻子,约翰终于吃痛吐嘴,血与口水湿淋淋的黏在莫伊脚上一片,让莫伊迅速缩回身体的同时爆发出所有怨气。
“滚出去!滚出去!!!现在!滚回你的仆人室!”他不管这样的叫声会不会引来管家、梅斯、甚至母亲,他不能让约翰再留在这里。
因为十点就要到了,镜子里的大公就要出现了!
“滚蛋!!!”
莫伊的歇斯底里起了作用,约翰像无头苍蝇,眼里破碎的甚至像比莫伊更崩溃,他让主人生气,气得眼睛都红了,像婴儿般哭闹,不不,不该是这样的,我来为你擦干净脚,是,我的血脏,我不能让你沾上它,我为什么那么自私,我竟然想玷污你。
别气、别哭,求求你,我走、我这就走,我......约翰的视线又一次瞟过莫伊的胸,他记住了今晚它们的样子,大脑里一面是悔恨崩塌,一面却是明天早晨为主人更衣的时候要记住观察它们有没有变好,没有的话,要抹药、或者......用口水.....
约翰捂住嘴的退出了莫伊的房间,安静关上房门,走廊里并无旁人,漆黑无灯,但隔壁不远的房间似乎有微光透出,在听到这边的动静后迅速关门。
男人移回视线,确认那不是错觉,然后放下手,仍由血流浸湿下巴,如厉鬼修罗在城堡中游荡,最终路过仆人室走去了犬房。
他得自我惩罚,主人骂他是不听话的狗,他总得反省。
约翰的目光冷冷扫过那些黑暗中精亮的眼睛,那群高大凶狠的护院杜宾犬立刻低头,没有一只敢乱吠,远远离开给约翰留出了空间。
莫伊手忙脚乱几乎是卡着点把脚上的血才擦洗干净就看到了大公的出现,镜子里先是黑雾如漩涡般散开,而后瘦削高大的人形慢慢浮现。
“......你这是什么样子?刚才在做什么。”
眼前的人儿肿胸袒露,眼圈通红,睡裤卡在膝盖处,小腿泛红,上面全是各种揉搓的痕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被侵犯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