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硬,晚上在大公那尊严破碎了,白天自然而然的要从约翰这找补回来,再加上起床气,总之,没好脸色差他给自己换衣,谁知道衣服套上半天不扣,莫伊打着哈气火气又上来了,语气也严厉起来,“把我的衣服扣上,你是要我每一步骤都下令才会活动吗?”

啃脚的时候怎么就无师自通?

又开始像狗一样了,这样看我的胸是什么意思,我有的你也有,看男人的胸你也会流口水?

可是,莫伊的胸跟正常男人的胸一样吗?他自己都不忍看,看到约翰看得目不转睛,又是恶心又是兴奋。

那两颗比昨日更肿的乳头居然慢慢挺起,浑圆又饱满。

这里果然又被玩弄过了!谁弄的!约翰抬头,眼里迸出火光烫得莫伊偏头嘴硬道:“用不着大惊小怪,我喜欢玩弄自己,你以后可能经常会看到这里肿大,就当做没看见给我穿好衣服,听到没!”

得提前给约翰打预防针,如果大公真的要他扎破乳头挤血,那之后只会越来越惨。

“啊、啊啊.....”约翰的嘴张张合合,脑中浮现莫伊在床上自己揉乳捏扯的样子,他本想比划说要不要擦药,可生理上野兽般的冲动让他在莫伊受不了想要自己扣扣子时,忽然低头含住了莫伊的左乳。

“约翰!!!放开!”

莫伊震惊到声音扭曲,一手推到约翰的头,可根本推不开,野狗一样的男人居然双臂环住他的腰,大掌按着他的背,将他牢牢禁锢在怀。

“狗东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昨晚的话一句都没听!”莫伊真要疯了,这人不只是哑巴,更是聋子,一点规矩都没,只想吃人肉!

为什么,口腔会那么热,左乳一进去就从圆滚变成瘫软,胀痛中夹杂丝丝快感,又暖又辣,而后口腔里的空气骤然收缩,压力压扁那只小乳,让他吃痛哼出声,是约翰在吮吸,厚实的嘴唇紧紧裹住乳头的每一丝肌肤,挤压他胀起的乳晕,用力顶,像要把他的奶头掐断吞入肚里。

没有舌头反而让上颚更加贴紧乳头,吸食的感觉更为强烈,让莫伊头皮发麻,双手向后撑住床,喘息不止。

“哈啊.....哈啊.....约翰......”那声音染上了宽容与默许,莫伊的身体喜欢,他自己也没有多强的定力,折磨他两天胸乳还有昨夜破碎的心都需要抚慰,约翰的野蛮中夹杂的珍视让莫伊得到些许满足,他明知被男人吸奶头是极其变态的行为,可是,难道在镜子上磨奶头就是正常吗,没有人安慰开解他的话,他会疯掉的。

“......只会吸左边吗?右边那颗是怎么了让你这样的贱狗都看不上?!”

刻薄的话语从口中吐出,莫伊却在挺胸,约翰发出激动的呼哧声,他舍不得吐掉左乳,到嘴的宝贝吐出去还能再吃到吗,甜腻娇嫩的乳珠,像上天赐予的圣物,一晚上在狗舍的反省毫无用处,在漫长的看着主人睡颜的时间里就已经被强烈的渴望侵蚀。

“啊~~~约翰!”莫伊撑不住,双手只能环上约翰的肩膀,因为这个男人居然用手在他胸侧推挤,将他薄平胸皮挤到中央,右乳随皮肉移动,凑到他的嘴边,约翰在含着左乳的同时吃掉了他的右乳。

整片胸都都融化在男人的嘴里,湿乎乎的,分泌的唾液快将莫伊淹没,他本不想和约翰离那么近,但无法抗拒,跟投怀送抱似的。

可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原来男人的胸部也会这么敏感,强烈的让人战栗,那两粒再不是装饰品,而是控制神经快感的开关,舒服到让人喟叹。

或许该庆幸约翰没有舌头,如果舌头舔上来,莫伊大概会恶心,他自己给自己找了借口,没有舌头舔就不算调情前戏,不是两个男人在做异性该做的事。

只不不过是含在嘴里而已,用唾液消肿,这是一个仆人应该做的事,作为主人允许他的行为也没有什么不妥。

“哈啊.....唔嗯.....约翰,用力......”

莫伊呻吟着,令约翰头脑发热,从未有过的幸福感降临于身,主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