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腹。
隔着泡水之后薄纸一片般的白巾,几乎是整张手都覆盖在了平坦的小肚子上。
莫伊真的要炸了,皮肤迅速红温,口干舌燥的僵硬在池中。
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约翰似乎在生气。
努力压抑的火焰透过掌心传了过来,明明手掌没入乳白的水中几乎看不见,但视觉无用的情况下,莫伊的其他感官敏感度提升了好几倍。
他意识到刚才说的那些话里有刺激到约翰的词,所以这个疯狗才会一点都不听自己的命令。
是,你的血尊贵而神圣,我来吸食是对你的玷污,但你想让谁来吸?你的乳孔打开了,哪怕那是后天刺穿的新鲜小洞,被男人的嘴巴裹住时仍然迫不及待的开放,你的潜意识里就是希望有人来吸。
......是谁?你弄伤自己的时候是不是在想着他,在遗憾没有让他吃到......你刚才流露出的那些意乱情迷,是因为我,还是他?
可这些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当然不是他,因为主人对他喊出了“不配”,让他“滚”,要剥夺他的权利。
他哪有权利,对一个奴隶来说,主人不高兴就是天塌的大事,可他们居然在谈“权利”?
主人是不一样的,就像会教他识字、分享书籍、享受他的伺候时略显生涩与别扭,约翰早就发现莫伊的特别,在虚张声势的命令下不经意流露出的“平等”让他欲罢不能。
他中了大奖,绝对不会有贵族这样对待奴隶,是主人的退让放纵了他的得寸进尺,换成别的贵族别说吃奶子了,光是舔脚那天就会被踩在脚底,永远驱逐出去。
但他现在依然好好的在主人身边,甚至于在吸了主人的血后,还能摸他的肚子......这里好软,又那么的脆弱,哪个贵族会允许仆人摸肚子?
一团诱人的糖,约翰从未吃过糖,但现在他吃到了最贵的一颗,白皮软糖,里头还有流心,甘腥甜美,回味无穷。
他的手顺着莫伊的小腹打转,盯着莫伊的眼,看他的黑眸流露出柔弱与迷茫,一颗心又酸又胀,从未有过的情感从掌心中蔓延,喉咙里咕噜咕噜,欲望逐渐失控。
束茎套根本没用,哪怕鸡巴再疼,还是想要靠近再靠近,那条白巾在水流中滑出约翰的手心,在莫伊震惊大睁的杏眼中,那双粗糙但胆大的手碰到了莫伊那根高高翘起,几乎垂直挺立的阴茎上。
“操!约翰!你被开除了!......啊~~唔嗯~~~”
莫伊的叫声戛然而止,身体最脆弱敏感的私密部位被握住了,这是第一次阴茎被别人碰触,还是个男人!
命根子在别人手上,他要怎么动,那里本来就勃起了,这样一碰差点就要泄了,硬憋着,可约翰就是要他的命啊,居然大逆不道的开始上下撸动,粗糙布满茧子的硬皮摩蹭在他娇嫩青涩的小肉棒上,那种连绵不绝的快感如浪潮般的直冲大脑。
“啊~啊~别磨了,你的脏手......”
呻吟也那么甜,约翰得到了鼓励,原来主人是想要的,要不然这根怎么会这么有精神,好可爱好嫩滑,和自己的狰狞的阴茎完全不同。
拇指和食指绕着阴茎顶端旋转,龟头是阴茎最敏感的部位,他的经验告诉他,主人随时都会射精,唔,太纯洁了,这里根本没有经受过女人的洗礼,主人是处子,他如此断定。
这个结论让他欣喜,在他眼里没有人能配得上主人,就算以后要娶妻生子也得层层挑选出同样纯洁无瑕的美人。
主人厌恶他的手,可约翰也有丝丝委屈,他也是、也是处男,他没有跟任何奴隶交配过,虽然遇到过眼馋他鸡巴的人,但他从未体验过男女交媾的欢愉,他没有兴趣,甚至会觉得过长的非人尺寸的阴茎影响他的日常生活。
“呼.....呼......”约翰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莫伊靠在池子里像搁浅的鱼徒劳乱动,他的屁股都蹭红了,被手法熟练要爽死他的快感折腾的浑身发热,只想要更多爱抚,老天,这可比自己撸管射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