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冷漠刻薄的神情来掩饰自己的心旌神摇,祝余抬高下颌,眼睫下覆乜着梁阁,“你是不是一定要我说我想你马上干我?”

他急切地需要用性爱来排遣和掩盖这种过激的机体亢奋,他没有时间和他喝茶。

说完他将手中的领带再次用力一提,不由分说弯下身吻住了梁阁的唇。

同时膝盖抵上沙发,跨坐在梁阁腿上,梁阁被他压得后仰,双手覆在他后腰。

祝余吻得又急又乱,呼吸都有些微微的喘,他指尖颤抖着去解自己校服衬衫的扣子,大概过于急躁,几次都没能解开,急得要扯。梁阁的手绕到他身前来,慢条斯理地替他扭开了扣子,他手心触到祝余温热的皮肤,去抚摸他光滑雪白的后背,吻顺着祝余下颌渐次往下,脖颈,锁骨,舌尖拨弄着他乳尖。

舌尖拨动得漫不经心,热乎乎的,很痒,像沾了热水的羽毛在搔。祝余坐在他腿上细细颤抖,无法分辨舒服还是不舒服,只觉得热,梁阁在他后背游弋的手沿着脊椎往下伸进他裤子里,触到他翕合的后穴。

梁阁眼梢上挑着看了他一眼,祝余莫名地感到羞耻,湿得太厉害了。

梁阁轻易探了一个指节进去,出来时指尖湿淋淋的,他将手指伸到祝余眼前,又垂眼看了眼祝余翘起的前端,笑了笑,“帮我摸硬吧,你好像已经准备好了。”

祝余低下头,去解梁阁的皮带和拉链,他听到自己喘急的呼吸,粗重而热,像要烧起来。他隔着内裤触到alha半勃的性器,隔着布料都仿佛要被烫到,指尖囫囵勾勒了一遍,就探了进去。

那根东西才刚刚开始充血,但已经很大了,祝余两只手捧着alha性器根部,自下而上摸上来,用指腹的薄茧轻轻擦过alha敏感流精的铃口,他感觉到那根凶蟒在快速地苏醒,又硬又热,烫着他并不柔腻的手心。祝余口干舌燥,他太清楚这根东西会带给他怎样极致的快乐,身体里涌起鼓噪的情潮,他感觉很不妙,很热,很闷燥,生殖腔有坠重的烧灼感,他以为是受到情绪影响。

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硬,沉甸甸的,他抬起眼睑去瞥梁阁的反应,梁阁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享受还是不享受。

梁阁对上他眼睛,笑了笑,就抬起脸来吻他,含住他两瓣唇轻轻滑开他唇缝,梁阁的吻并不热烈,但非常令人沉迷,高明而有余裕的,祝余舒服得眼睛半阖着,每次被梁阁的舌尖舔过上颚,身体都会泛起一阵甘美的颤栗,身体像要化了。

被吻得浮浮沉沉,像飘在云端,梁阁揪住他两颗被舔得湿红的奶头,玩也似的捏了几下,忽然掐着用力往外一扯。乳尖都被暴力地拉长了,又痛又涨,整个后背过电般的酥麻,祝余难以自控地弓着身瑟缩起来,在接吻的间隙发出吃痛的呜咽,眼泪哀哀地沾湿睫毛。

梁阁就那么扯着他乳尖时轻时重地揉捏着,继续吻他,还平淡地问,“怎么不摸了?”

好一会儿祝余才从那种疼痛的快感中回过神,懈怠的双手再次活动起来,直到他渐渐无法忍受,生殖腔以一种惊人的热度燃烧起来,他整张脸都红了,开始骑在梁阁腿上乱扭乱动,不停地发出催促地呓语般的呻吟。

梁阁要起身拿套,他都不放,双手环着梁阁脖颈,手脚并用吊在梁阁身上,用蒸红的脸不断蹭着梁阁的侧脸和颈间,很黏人一般,“不行不行,不要走……”

梁阁只好搂着他腰,边低下头吻他边带他一起去,等到梁阁取好套戴好,他无力地倚在梁阁肩上,水红的嘴张合着呼出热气,带着些不满的鼻音,“快点、快点……”

他仿佛渴极了,梁阁把他掰过去按到墙壁上,抵在湿淋淋的穴口,直接就顶进去了。

祝余很久没做,里面其实非常紧,被异物破开的感觉非常强烈,那么粗长的一根捅进来,从穴眼到穴心,祝余只觉得自己大脑皮层的褶皱都被操平了,变成了只知道快感的淫浪白痴。

梁阁也好久没做,甫一入穴,饥渴的内壁就讨好地疯狂吸裹上来,绞得紧紧的,像生怕他逃掉,太过热烈的快感使他一时把握不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