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复几次,于屹索性放弃了让她全根吃进去的念头,改叫人滑动着小舌去舔吮肉杵棍身,大手握着她的,教她耍弄着肉棒,喊沉枝握紧揉拧那子孙袋里的两粒卵蛋。
但无论怎么教,始终差了点火候。
在别处都一点就透的聪明人,偏偏在男女之事上始终不通要领,于屹被她乱动的唇舌逼得简直要疯。
沉枝不知道,她这样的举动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是酷刑都不为过了,于屹仰头穿着粗气,喉结高频率地滚动,竟比第一次?H逼还要难熬些。
忍不住了。
他向来不是愿意委屈自己的人,当下便不肯再压抑欲望,牙关都咬了几个回合,两手抱着女孩的后脑勺,将肉棍向前一送,生生冲进了沉枝的喉间。
太深了。
硕大的龟头甚至顶到了女孩颤动的小舌头,剧烈的快感席卷遍于屹全身。他顾不得沉枝被刺激出的泪花摇摇悬在眼角和反胃骤缩的喉间,没有一刻停歇地继续挺腹――
沉枝手掐着对方的腿肉,指甲都快陷进去了,他依旧毫无知觉似的挺送肉棍,逼得她不断作呕,喉咙深处夹弄着肉杵,嘴角隐约有些撕裂的疼。
于屹知道她不好受,指腹替人擦着泪,几十下又深又重的密集抽送后,飞快地交代在了沉枝嘴里。
“吐出来。”
还在小声抽泣的女孩猝不及防,打了个哭嗝,还没反应过来,浓精已经吞下大半。
残余的一小摊顺着红艳的唇往下淌,她慌忙抬头,恰好对上了于屹眼里蔓延的郁色。
舔吃蜜水(h)
“好吃么?”
于屹声音哑得不像话,粗粝的手指挑着沉枝的牙关,剐着残余的浓精往外,宽大的t恤领口拽到胸乳之下,挤得沟壑更深,一点点尽数均匀地抹在了两团奶上。
双手覆上那对小巧的乳,搓在掌心揉了揉,又去轻扯那粉嫩的乳尖儿。
“下面不能?H了,上面呢?”
女儿家心跳被他这一句激得加速,细细的手臂微微一拢,挤着一对奶儿,也遮住了粉红的奶尖儿。
男人锁着那双泛着倔强的眸子,拉开沉枝那双企图遮蔽的手臂,双手直接伸至对方腋下将人轻松提起扔到床上,宽阔的身子覆上去,压得女孩呼吸一窒――
于屹倒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笑声带了点促狭:“嫌我重?那你在上面?”
“不、不行…”沉枝推搡、抵住对方回响震荡着欲求不满叫嚣声的胸膛,真是怕他胡来:“都三次了…”
“前两次伺候的都是我,你累什么?就口了那么几分钟?”
“可是你说…”
救下cites的条件,只是用嘴。
“男人为了上床说的话,不能信的。”
于屹掐着腰将沉枝整个人提起来,就着人腰下那一点空隙,把自己塞下去垫着,用鼻尖去蹭她:“会不会用奶子夹鸡巴?”
这话荤得女孩整个人都僵住了,下头那个已经把下巴搁到对方的肩窝里,手已经张开来一边团着一遍捏着奶子揉,嫩软乖顺地趴在男人手心,粉色的两粒奶头就这么在手指缝里肉眼可见的鼓着立起来,玩得人全身发烫,唇舌坏心地往下亲,说着什么“礼尚往来”,摸下来扒开沉枝的双腿,响亮地吮了一口。
下面刚上完药其实还没隔多久,于屹满嘴都是股药香,但总觉得味道盖不住女孩穴里那股腥甜的蜜水味儿,扒着紧闭的蚌口张开条缝儿,抵着将舌尖塞了进去。
他顾念着人还没好全,只是轻柔地舔插,浅尝辄止地顿在逼口,含得沉枝半边身子抖着一颤。
舔舐和吞咽的濡湿水声毫无征兆的就这么撞进她的意识里,穴口抽搐着吐出一包蜜液。
沉枝呆楞睁开的眼睛里刻着茫然和无措,穴肉不自觉地绞着那点舌头紧缩,一脸潮红的拼命向后仰――比起被动承受有些粗暴的性爱,这样的于屹更让她害怕。
是故意诱人坠入情欲深渊的恶魔,指间存留着她动情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