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兴许是被折腾得太累了,再次睁眼时,房间一隅落满了阳光,女孩惺忪着眼,目光追随着角落里飘扬的细小灰尘愣神。
“醒了?”
头顶男声清明,带着点性感的散漫。像是醒来许久,下身原本插了一夜,被泡得疲软的性器兴奋跃动。
他低头去含吃奶子:“把昨晚欠下的补上。”?
沉枝脑袋一懵,没反应过来,体内性器退出去半截儿,又重新塞进去,几下就将她?H的手软脚软。
“轻…轻点儿…”
带着朦胧睡意的声音透着点不自知的娇,于屹难得吃这套,把人圈在怀里又搓又揉地来了一发,操得人高潮迭起,下身蛮横冲撞,双手掰开沉枝的腿,分到最大,他则用蹲的姿势,把重量压了过去,将性器插得更深。
“啪啪啪”的声音充斥着满屋,等结束的时候,女孩儿腿都快合不拢了,一对挺翘的乳儿抹满了精液,像个被使用过度的性爱娃娃。
他不知疲倦,她几乎嗓子喊哑。
“于屹…”
“我在。”
于屹给她胡乱裙子,扛在肩头就要开门:“去洗个澡。”
“收拾一下,我们出去。”
发出求救
洗过澡之后,凉风灌入,沉枝脑子稍微清醒了些。
她小心将于屹递过来的衬衫系到最上面一颗纽扣,将一身暧昧痕迹藏在衣下:“我们今天去,交货?”
对方拿着毛巾轻攥她的湿发:“昨天的东西,找到买家了。”
沉枝脸一白。
于屹察觉到怀里的身子有几分僵硬,再开口时已经了然:“我想起来了,你当初也是‘买家’,对吗?”
他语气肯定,让女孩恍惚间生出错觉:这条毒蛇,在她踏入工厂的第一刻起就盯上了她,邪恶的竖瞳看破她的伪装,鲜红的长信子吐露,在暗中亮出毒牙,起了掠夺的心思。
“你想说什么?”
对方凑近她的耳朵:“我想说,派你来的人,真是个废物。”
沉枝嘴张合几下,几句话都哽在喉间,最终被敲门声打断。
站在门外的,是个肯尼亚佣兵。
他手里拎着根黑色布包,当着于屹的面将拉链拉开个口子,血腥味浓厚得一股脑向外涌――
熟悉的气味,唤醒太过相似的记忆。
第一次深入黑市的女孩,不知天高地厚地伪装成娴熟的买家,有商贩咧着白牙:“您?看看好货?”
“新鲜的。”
门口的于屹往布袋里匆匆一瞥,余光扫到坐在床边、面色有些难看的沉枝――他拎起拉链一角,将那根部黏着象肉的、洁白弯曲的象牙封闭在黑暗里,伸手接过布包。
“我知道了。”
…
他们离开工厂的时候,cites正乖顺地窝在角落里,象目紧闭,细短的象尾在身后不耐烦地扫动。
只在沉枝越过铁笼,背影缩成一个小黑点时,它才缓缓睁开眼,空荡荡的象嘴轻轻颤动,发出一声细微的象鸣。
黑暗中有机械假肢沉重落地的声音,那双蓝色的眸子和湿润的象眼对上,像在看一件值钱的商品,更像是在看仇人――
“别急,先是她,很快就轮到你了。”
于屹带着沉枝,重复走过了她第一天来工厂时的路线。
路的尽头,是肯尼亚最大的黑市。
她被关了叁天,外面的世界似乎分豪未变。
犀牛角、狮牙、象牙、处理干净的动物皮毛,到处都是人,却拼凑不出草原上一个鲜活的生命。
刽子手混入嘈杂喧闹的集市内,将口鼻遮掩得只剩双犀利的眼睛露在外面,紧张搜罗着交易对象。
在这里抛头露面,可不是什么好事。
于屹从兜里掏出两块方巾,小心地替她遮住姣好的面容,声音压在方巾下闷闷的:“一会儿记得跟紧我。”
他暗含警告:“别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