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导购的角度,只能看到女人一双白皙幼嫩的脚腕,对方乖顺地窝在男人怀里,由他为她穿衣打扮。
于屹扭头撇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人,警告在眼底一闪而过。
被缠裹的沙哑的嗓子开口,一长串的斯瓦希里语,沉枝只能辨别出几个最常见的词,诸如“拿来、付钱”,以及“关上”。
帘子重新被拉好,脚步声渐远。
女孩大着胆子将脸扒拉出一条缝隙偷看,被于屹捏着下巴拽回来:“别看了,马上回来。”
他不餍足地蹭着她的鼻尖。
“我跟他说了,让他多拿几件来,我一件一件给你穿。试一件,就?H一次。”
沉枝的脸一点点涨红,那是她愤怒,觉得屈辱的前兆。
又要生气了。
真好骗。
“所以啊,你得赶紧让我射出来一次,在他回来之前。”
于屹一面低声又“好心”地为沉枝分析其中利害,一边掐着人的腿根,把她往椅子上按,好不容易把人压在身下有了着力点,这下抽插的力道更狠,滚烫坚硬的肉刃摩擦着她穴中的嫩肉,将那一寸寸细嫩的肉都给磨成了水。
他一掌作垫子垫在沉枝身下,将她整个屁股抬高,更方便他的侵入,性器捣进深处,积攒着快感在高潮边缘徘徊。
沉枝爽得满脸是汗,腿根都被撞得发麻,穴口一片火热,乳也被男人吃着,她能直观地感受到体内性器上的青筋加速跳动,它越来越烫――
“我没套。你先吃进去,回头我再给你抠出来,嗯?”
不是和她商量的语气,是不容置喙的通知,沉枝被撞得像棵随风飘零的小苗,瞬间便被烫精灌了个满。
外头的脚步声折返,依旧是斯瓦希里语,透着点疑惑:“先生,临街的纹身店里,并没有找到您的钱包。”
“哦。”一帘之隔,于屹替沉枝褪下裙子,重新换好男装:“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那这条裙子,您还要吗?”
“要。”帘子里伸出只手,指间夹着先令。
“需要给您包起来吗?”
“不需要。”
那条沾满香甜淫水的裙子被他攥在手心里,不再只是隔着橱窗相望企盼的空洞美丽。
他忽然有些不确定,他还能拥有她多久。
欢迎加入我们。
鸟笼门被风吹动,发出清脆的声响,那根系在雀鸟爪上的丝线轻拽催促。
“走了。”
男人行事方便,沾了淫水的?偶虻ゲ亮较拢?重新塞回去,又是衣冠楚楚的体面禽兽。
沉枝小幅度挪动了一下,忽然不动了。
与其说是站着,不如说是半蹲着,双腿夹紧,窘迫又无助。
于屹射得又浓又多,穴里兜不住的便顺着湿透了的内裤往下滑,她不敢动,稍微晃荡一下,裤腿里一阵温热,肆意地淌,露出的嫩白脚踝处都沾了点精。
“走不了。”
男人盯着她的裤腿,内侧部份都被洇出了暧昧深色,他沉思了几秒,嗤笑了声,一手把着沉枝腿弯,一手托着她的后背,轻松横抱。
地上的痕迹被军靴踩散,跟拖过一遍似的,女孩看了一眼,索性把眼睛闭上装死。
外面都是人,十几分钟的脚程,于屹一路抱着穿着男装的沉枝,到了黑市就有人调笑,以为他抱回个小男脔。
他也不解释,把人抱得跟紧,沉枝腰都箍得疼。
再往里走,就听巨大的嘈杂声,有货车车轮在工厂门口急刹,不少佣兵涌出来,兴奋地爬上车,将满载的木箱往工厂里搬。
组织上每月都会进一批枪械,k负责开箱验货,老远看见于屹――
“回来了?”
男人腾出一手,把皮箱交给他:“那边说,想要更硬点的货。”
“出手还可以。”k打开箱子,蓝色的眸子扫视清点。
“再硬点儿的,就得用上捉回来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