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指头顺着中间那条被?H开了的肉缝摸了进去,寻到那颗还肿着的小淫豆,又湿又热地压着,用女孩最喜欢的频率和力道,鸡巴还插在里头,也不动。手揉着?拢?底下跟发大水一样,瞬间就把于屹的掌心都淹了。
“你不想让我?H吗?”他贴近沉枝的耳边:“你的?拢?想我想得都哭了。”
女孩耻得将狭窄湿润的穴收缩得更紧,换来了男人喉结滚动,捣蒜般挺身撞击,蓄在穴里的淫液被挤出甬道,淌得两人腿根哪哪都是。
不过是歇了这几分钟,她便痒得不行了,插起来更舒畅,穴肉激动得直打颤,咬着男人的龟头不松口,叫每一次进出都显得困难。
撑开,缩拢,充沛的淫液裹着翻出的媚肉,层迭褶皱的甬道极尽挽留之意,将整根棍身滋养得淫靡粘腻,男人驰骋得速度更快,在沉枝几乎要达到顶峰时猛得停下。
循环往复。
每?H上一段时间,于屹便咬牙停下来,等身下人捱得不行了,双腿夹弄着痒得想哭时,又发狠操进去,窄臀加速操弄,在肥穴里肆意搅弄。
他似是对这般控制高潮的游戏极为感兴趣,乐此不疲地作弄了半夜,沉枝被吊得不上不下,舌尖都快要破了,直到最后才得了个痛快。
被重新按在墙上?H着骑,充血般的性器疯狂鞭打穴肉,穴口连带周围大腿与臀都被拍红了,男人沉甸甸的子孙袋撞在她的屁股蛋儿上,腰际耸动,插得越发快速,最后穴儿猛地抽搐,榨干了精。
于屹就这么把着她,去床头柜揪了包抽纸,性器抽出,抬高了女孩一条腿,纸巾塞进去,裹了一摊又一摊的精。
直到完全抠出来,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十来个纸巾团,排列成一小支足球队。
等到再清理完地上那一摊时,阿普的一包抽纸已经被用得瘪下去,可怜缩成一团。
天都快亮了。
阿普终于换了个睡姿,松快了半截儿被角,头挨着沉枝的胳膊,睡得香甜。
丝毫没有察觉半夜上演的香艳情事。
于屹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转向已经累得睡瘫的沉枝。
雨停了。
男人最后用指头刮揉了一下女孩的脸,扯出一个寡淡的笑:“小没良心。”
作者:往前倒收费,看过的别买么么哒~
算是认识吧,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阿普在梦里听到了红海拍岸的响动,真实到连海风的咸腥味儿都还原。
她被这暧昧的气息包裹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挣脱,转眼又被埋进了索马里的沙漠,细碎的沙子钻进鼻腔和耳朵里,往更深处凿,痒得她身下小幅度地颤。
这一觉,睡得简直太糟心。
阿普忍无可忍,在梦里骂了句脏话。
怪的是,这一句骂完后,那扰人清梦的声音突然顿住了。
阿普心里一突,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猛地惊醒。
不是梦。
沉枝半蹲在床边,揪着毛巾一角,上头沾了点水,一点点地擦着床铺一处,“沙、沙、沙”、床垫微微颤动,上头抹湿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形――那里原本洇着块水斑,淫水混着点精滴落、干涸,被她用湿毛巾反复搓揉过,才堪堪擦净。
阿普睁着惺忪的睡眼,声音里带了点哀怨:“沉枝,你干嘛啊?”
沉枝本来以为对方又在说梦话,但在抬头一瞬间对上那双质问的眼后,颇为尴尬地把毛巾藏在了身后。
阿普一双眼危险地眯起:“你…”
昨天疯到后半夜,沉枝整个人意识都迷蒙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闹出羞人的动静,也不知道阿普听进去了多少。
女孩莫名有些紧张:“我…”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阿普盯着那一小块湿润的床单,从鼻腔里发出“哼”的一声,撑着半边身子坐起。
“行了,你别装了,我都知道了。”
“你说你...唉,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