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心都被?H得服帖了,甬道抖着哭,讨好地挤出淫水润泽、自保。
她隐约能猜到于屹突然发疯的原因,那下吃奶的动作是个点燃的导火线,他蛊惑她去做,然后顺理成章地欺负回来,再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又痒,又胀得难受,又带着点羞于承认的快感。
几乎要被操个对穿,边捅边往里头施压,沉枝挨个两三下就受不住地哼唧两声――
于屹听得额头青筋直跳:“舒服?”
沉枝挑着细白的手指在床单上胡乱地抠,腮帮子都咬紧了。
“…一般。”
于屹喉咙里滚出声笑,把着奶子托着人往上,脸蹭着对方酡红的面,手都握上她不堪一折的颈子了,指腹摩挲着脆弱的弧线,往日的凌虐欲半点都没了。
想亲她。
薄唇刚贴上沉枝的嘴角,门外突然闹来了动静。
于屹耳尖,早在对方的脚步踏入被自己划好的领地范围后就心下了然,色情地舔了两下女孩的唇。
“你约人了?”
沉枝被干得有些懵,曲径绞着性器,大腿内侧嫩薄的肉跳了两下。
小小声:“没有啊…”
“沉枝?”
脚步声顿在门口,轻轻敲了两下门。
是武继明。
“吱呀――”一声,于屹掌心垫在沉枝腰后,把原本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倒提起来了。
沉枝被抵在床上,头在下,?驴诒慌醺咴谏希?原本插进宫腔里的性器被拖出一截,茎身裹着一层水亮的色泽,有些艰难地往外拔。
男人脸上还挂着笑,瞳孔里却有几分郁色。
他不高兴了。
“回话。”
胸乳起伏着抖,被放过才松了口气的穴挨叫着迎接新一轮插,孽杵把?吕锿访恳淮珩拗宥寄肫搅恕?
不说话,就再用力点。床板追着?H?碌亩?作摇,一下接一下地往子宫里操,干得沉枝被灭顶的快感操控得在崩溃的边缘来回打转。
高潮迭得太凶,她爽得直咬舌尖,忍住呻吟的冲动,张嘴都带着点哭腔:“我在…”
被欺负尿了。(h)
短而快,剩下的尾音被于屹伸手捂回去。
他咬她的耳朵,轻轻“嘘”了一声。
男人下面被嗦得爽到不行,每一寸都浸透了骚水,湿软又热,手绕着去揉身下人的阴蒂,握着沉枝的腰胯按在自己丛生浓密耻毛下。
严丝合缝,缓慢抽出来一截,“噗叽”一下就着满穴的水塞回去。
沉枝忍得眼尾都红了。
武继明有些狐疑地又问了句:“你不舒服吗?”
她说不出话,下巴被于屹掐着,对方整个身子压过来亲她,叼着丁香舌吃得啧啧有声,透明的津液包不住地徘徊,蓄在下颔,被男人用指节刮了糊在奶子上,身子被?H得直往后缩。
门外的人很有耐心,几分钟后才等来一声含糊不清的“唔…”
“要不要找个医生来看看?”
沉枝眼前迭着黑,腰眼都跟着发麻,慌乱地自己伸手去捂肚子,摸到往日里平坦的腹部,于屹的鸡巴深入打桩,汁水捣成白沫,腿心间泥泞不堪,积攒成一滩边“啪”一下顺着倒立摇晃的动作往后淌,不少都糊在了后穴上。
她难受,自己毫无章法地抠。
于屹咬牙操了几下重的,顺着沉枝的心意,去刮糊在后穴上的精。
摸了两下,收拾地差不多了。指尖沾着点白沫子,控制不住地往里头钻,前面还可着劲儿的欺负,后头又插了一小段指节进去,两边空着节奏一起插,同时抽出来又捣进去。
前后都被玩得大开,乳鸽似的奶团痉挛着抖,好半天才想起来回复武继明:“…不用…”
比之前的声音,还要小几分。
“阿普的事儿,我听说了。”武继明还是没走,语气温和:“你别难过,也别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