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全非,很多高处冲刷下来的断枝、泥沙,还有劈折的树不但增加了行路难度,而且可以预见,一定会盖掉她昨天留下的大部分痕迹,给罗韧他们的追跟带来很大困难。

木代在心里骂自己懒:为什么不安安分分的刮树皮刻字呢。

她负气似的开路,炎红砂扶着炎老头,一路也不吭声,跟昨天的怨声载道判若两人。

中途停下休息吃饭,木代主动找炎老头说话,问:“爷爷,这一带,你很熟啊。”

炎老头点头:“来过。”

“这里的人家,都有扫晴娘吗?”

炎老头奇怪:“扫晴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