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目光落到那面墙上。

如果真如之前设想的,是一种“病毒”,聘婷真的会是又一个携带者吗?她的所谓异样是发作初期的表现吗?这种病毒又是如何在个体间实现传播的?

转头时,看到木代正不安地舔着嘴唇。

罗韧伸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打的她一愣神:“别舔了,越舔越干。”

水烧好了,腾腾的热气,想喝又不敢,这一口下去,得烫掉一层皮吧,木代索性把脸俯到杯口上面,蒸汽一蒸,倒也舒服多了。

罗韧看着木代,又好气又好笑:“你没带唇膏吗?”

唇膏?平时倒也用的,但没那么必须,出门时也没在意。

罗韧从行李包里翻出自己用的递给她:“南方山温水软的,你也太掉以轻心了,这里不管男女,人手一支的。”

木代伸手去接,刚触到管身,罗韧又缩回去了。

他把唇膏旋出一段,拿过桌上搁着的直刃刀,把自己用过的那一头削掉,才又重新递给她。

真是够细心的,木代怔了一下:“没关系的,我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