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不比死了的一堆烂肉金贵?我干。”

曹严华吓了一跳:“红砂妹妹,你不再考虑考虑?”

炎红砂反问他:“能考虑出花来?”

一万三想了想,说:“目前看来,在想不出更好出路的情况下,这个办法,是值得一试。不干也只能等死了,迟死早死而已,我也……干吧。”

啥?怎么这么快都表态了呢?

四比一,感觉不好,像是从团体中被孤立出来,大家都干,一个人卯着劲反对也挺没劲的,曹严华期期艾艾,决定随大流:“那……我也加入……”

罗韧说:“别,曹胖胖,别从众,从众没意思。”

怎么还剥夺他加入的权利了呢?曹严华急了:“小罗哥,我真干。”

“别,你考虑考虑,别有压力。”

“没压力!我真心诚意的,一颗心真的不行不行的!”

看到他急的抓耳挠腮样,还“不行不行的”,木代噗的一声笑出来。

罗韧说:“既然这样,酒没白买,碰个杯吧。”

曹严华伸长脖子看:酒?什么酒?

木代站起身,揭开手边锃亮的大罩盖,原本以为,里头盖的是羹汤,揭开了才发现,是酒坛子的泸州老窖,泥封口,小麻绳绑了红盖布,边上一溜敞口浅腹的仿古酒碗。

罗韧揭了盖子,一碗碗的斟上,每个人都拿了,清冽的酒液在碗里荡着,劲辣的酒气晃在鼻端,炎红砂双手端了,两颊直发烫,心里头鼓着一股子劲儿,有点激动。

觉得像桃园结义、歃血为盟、同生共死,仰头喝光了还要把碗摔碎在地上,踩着混了酒水的碎片往前走,一身的胆气豪气,背水一战。

罗韧像是看出她心思,咳嗽了两声,说:“碗是朝酒店借的,还要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