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裤子,捡起了就扔罗韧:“谁让你这样的!”
她并不反感和他亲密,但像这次这样,形同强迫,蒙了眼,连看都不让她看见,让她胸中腾起好一股恶气。
罗韧听不见,但从肢体动作,也知道她是气恼,低头看到她裤子揉成了一团砸在脚下,于是弯腰帮她捡起来。
丛林阴湿的风吹过来,她赤着脚,光着腿,站着有些凉飕飕的,罗韧过来,把裤子递给她,笑了笑,转身回去,又在树桩处坐下,拄了枪,满不在乎吹了吹枪口,又取了鹿皮布来擦。
木代三两下理好衣服,走过去在罗韧面前屈膝半跪,罗韧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只是在木代试图靠近他时,很不客气地往后一倚,头微侧,枪横过来,挡在两人之间。
他倒是有点脾气,你不让碰,我就不碰,但你也别来招惹我,不伺候。
木代想笑,像是发现了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不管不顾的伸出手,硬是把罗韧的头掰的朝向自己。
说:“有些事,我能做,你不能做。”
当然不能依他,依了他,就是一场春*梦,他会把她当成入梦的随便哪个女人,解决生理需求,醒了就忘。
那不行,她是木代。
木代拿起罗韧的手。
罗韧似乎觉得好笑,于是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