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刚才宁玉打出来的巴掌印，这样赤裸着上身，看起来分外可怜，听到宁玉的询问，他缓缓摇头，否认了宁玉的问题。

他没有办法撒谎，由爱生恨的根本还是因为爱，不是因为恨。

“不恨，我恨不起来你。”

纪泊苍的眼睛抬着，目光贪婪地落在宁玉的脸上，一寸寸巡摸。

宁玉凑近了一点，眼睛看着他，声音微微沙哑：“那我给你一个被原谅的机会好不好？”

纪泊苍瞳孔猛地一缩，就这么怔住了，抬手握住宁玉的手掌，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真的……会给吗？”

宁玉眼睛里带了点笑意，轻轻点了点头，神情还带了点诱惑之意，“只要你好好表现，让我高兴，我就考虑原谅你，好不好？”

宁玉这次的温柔神情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这次的好像……真实一些，是错觉吗？

纪泊苍觉得自己的喉咙无比干涩，艰难发出来的声音也无比沙哑：“我要，怎么表现呢？”

“你总说你很爱我……”宁玉看着他的眼睛，歪了一点脑袋，声音轻柔似微风吹过：“可是我看不出来。你要做给我看，好不好？”

可能是宁玉的话太温柔，也可能是两个人距离太近，纪泊苍甚至都出现了幻影，只能循着宁玉身上的香气缓缓靠近，他渴望和宁玉亲近，渴望宁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