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午觉,起来听严母说任俊民在客厅里坐两个小时了。
她猜到任俊民有可能是为了侯一雯的事情过来,只是不知道他来是做什么,为侯一雯说情还是别的。
“您怎么过来了?”
任俊民的表情有些纠结,也有些说不出口,见状,严母把习青抱过来。
“我带习青去院子里玩一会儿。”
没别人了,任俊民终于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枝青,革新上次被歹徒掳走,其实是侯建国干的!”
陆枝青给他添了杯茶。
“我知道。”
“这件事情可能是侯一雯指使的,枝青,你会不会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侯一雯也不会对你有这么大的敌意,是我连累了革新!”
他语速很快,陆枝青拧了下眉毛。
“这件事情跟侯一雯没关系。”
任俊民愣住了。
“那是因为什么?”
任俊民对陆枝青的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听到不是侯一雯时,他明显松了口气。
“因为侯建国在我的地盘上欺负我的服务员,我报警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