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没什么表情,可能是站在昏暗处,没表情时莫名显得沉闷阴郁。 陈景深看了眼面前穿着完整的人,又垂眸看向他手里的行李箱。 某一刻,他觉得喻繁手里抓着似乎不是行李箱拉杆,而是他某根敏感薄弱的神经,稍有不慎就会绷断。 过了好久,他才拉扯着自己开口。飞机上睡着了,他嗓音有些哑:“你要去哪。” 面前的人似乎怔了一下,然后攥着拉杆的手骤然松开,回答:“跨省打人。” “打谁?”陈景深问。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