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江明怀疑她,周泽升也怀疑她,难道她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个恶作剧惯犯?

周泽升软软地滑坐在地上,哑着嗓子道:“因为你一点也不害怕,碰上这种事,正常人早就吓死了。”

真的是这样的吗?

可她并不是完全不害怕,只是父亲离开后,母亲也离开了大院,她从小跟着风骨坚韧的爷爷长大,养成了不擅长表达感情的性格。

她很少露出剧烈的欢喜或是惧怕,大多时间是客气的,礼貌的,像是一个精美的瓷器,你看着它,以为它岁月静好,但实际上它经历了不为人知的岁月磨砺。

周泽升这么一说,她倒觉得有点道理。

可项江明也是第一次,他为什么没有像周泽升这样慌乱?

难不成他不是第一次……

‘咚’的一声响,周苒另一边的墙往两边分开,一条长腿从另一间屋子伸了出来。周泽升吓得嗷了一嗓子,手里的火枪咚的就射了出去。

项江明反应迅速,身子往侧面灵活地一闪,火枪射程非常的远,把墙壁砸出了一个凹坑。

“我手里有枪,你你你你你别想杀我!”

周苒扶了一下沉重的额头,叹气道:“周泽升,把枪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