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身体白腻完美,每一寸都仿佛是上天精心打造的艺术品,此时那白瓷的表面上却烙着一个又一个鲜明的密密麻麻甚至是叠加在一起的暧昧痕迹。
像是玷污了纯白无瑕的白瓷。
又像是在纯白的白瓷表面绘制了更加漂亮的花纹色彩晕染。
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顾渊伸手在那处锁骨上尤其突出的吻痕上磨蹭了一下,然而终究不是在白纸上面做的画,可以被涂抹拭去,揉了两下,不单单没有将那种吻痕揉掉,反倒是将那一小块的皮肤都揉搓到通红,看上去越发的可怜。
“唔……”怀里敏感少年颤抖着眼泪濡湿了睫毛。
顾渊收回了手。
年轻的时候的顾二少看上去叛逆,玩的花天酒地,实际上不过是一种报复性的发泄罢了,玩的多是一些危险又刺激的项目比如说赛车,又比如说是跳伞或者是滑雪之类的,真正对于男欢女爱什么的,平日玩那些刺激项目都冲在头一个的顾二少反倒是没了兴致,毕竟哪怕不为了家里,就他自己的自尊和骄傲,以及对于自己那不男不女变态的身体的厌恶,他都觉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去找一个男人,或者去找一个女人,进入或者是让别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甚至于了解这些东西,他都相当的抵触。
完全没有经验,他只能通过叶知意脸上和身体上的一些反应去推断自己做的对不对,然后根据自己的推断决定自己介绍来继续怎么做。
可怜的继子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顾渊自然不会继续下去,转而看向其他。
手指松松得握住了少年颜色干净,形状却格外摄人的器物,滚烫的温度瞬间从手掌心一路烫遍了全身上下,充血肿胀的器物被生涩的玩弄到马眼开合着流出来了水液,甚至流到了顾渊的手上。
应该可以了吧?
顾渊不甚确定的判断。
逼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穴心也痒得出奇,在外向来注意形象的顾家掌权人皱起眉头不甚体面地夹了夹腿。
需要穿少女运动胸衣束胸的奶子,揉奶摸逼操破双性淫荡继父处子穴
“不,不行……”少年颤颤巍巍的想要收回手去,脸上和眼底后悔的神色简直溢于言表。
然而在这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机表现出后悔,顾渊自然不会给他这个后悔的机会。
平日里气质温和又斯文的顾家掌权人,眼下眼底全是隐忍到了极致即将喷发出来的欲望,目光因此变得如同野兽一般凶残和对于猎物的口腹之欲,丝毫不给那在自己身下挣扎着想要逃开的可怜的继子任何逃跑的可能性,滚烫的掌心将少年挣扎着的两只手臂的手腕握住,继而拉过了头顶。
“答应了又反悔,这可不是个好习惯。”顾渊嗓音沙哑的厉害,一边动作着撩拨着身体敏感的不行,眼下已经开始颤抖着流泪的可怜的继子,一边仿佛一位真正给儿子上课的父亲告诫道。
“与其让你带着这样的坏习惯进入社会,经历社会的毒打,倒不如叔叔今天就教会你这个道理……”顾渊哑着嗓子舔了舔唇,眼底火热的温度,一看就没打什么好心思。
叶知意泪眼朦胧的看着顾渊把他放在了那昂贵舒服的椅子里,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看到顾渊在他面前缓缓的脱掉了衣服。
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眼下天气温度适宜,所以男士的家居服里头已经不需要再穿内衬,薄薄的衣料刚好可以应付这种春末夏初的场景,然而顾渊解开了家居服胸口衬衫的扣子,里头却还有一层布料。
黑色的,薄薄的一层,紧紧的贴在了胸口,甚至产生了些紧缚的感觉,紧绷到了甚至仿佛能透过那层衣料看到里头肌肉紧绷的场景。
家居服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解开到腹部之后,叶知意这才脑子里轰的一声,恍然反应过来,那并不是他所想的类似于比较紧绷的工字背心之类的内搭,而是一件内衣或者说是胸衣。
长度大概到胸部下方一点点的位置,款式是那种宽边吊带,很类似于女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