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这些人对自己的背叛,小侯爷气上心头,立时一个窝心脚踹了过去。
“吃里扒外的东西!是不是没想到本公子还能回来!”
门房被打的十分委屈,面对怒气冲天的主子却又不敢辩驳,再多的委屈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门口跪了一地的奴才,小侯爷一回来就大发雷霆,管家听闻消息匆匆赶过来劝道:“公子消消气,阿昆哪里做错了我帮着你罚他,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那日巷子里的事,卫凌哪里说的出口,现在反倒显得自己无理取闹,气极拂袖道:“都给我滚!”
家丁很快呈鸟兽般散尽,小侯爷怒气冲冲的回了房里,抓起桌上的东西就砸。噼里啪啦一顿响,没有多久屋子里的东西就全被砸坏了,剩下一地碎片。
房里的丫鬟不敢吱声,纷纷躲在门口张望,等见他出了气,才推了一人试探的进了屋子。
可儿柔声道:“公子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
可儿是他平时最喜欢的丫鬟,最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卫凌扶着桌子喘了两口气,终于稍稍平静下来。
“你们怎么不问我这些日子去了何处?”
可儿纳闷道:“公子你不是到司徒公子的庄子上玩耍了吗?旺财他们回来交代过的。”
想起被掳到宅子里的种种,卫凌立时又羞又气,一张脸瞬间胀成了猪肝色。
观他脸色变换,可儿试探道:“公子可是在司徒公子那受了气?”
岂止是受了气,简直吃了大亏,受了奇耻大辱!卫凌苦在心头口难开,被当做通房丫鬟调教戏弄的事怎么也说不出口。这事竟是一件没法讨回公道的事情,说出去丢脸的还是自己。
他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失魂落魄的吩咐道:“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可儿松了一口气,恭敬的退下了,将空间留给卫凌一个人。
卫凌担惊受怕的过了几日,连靖远侯府的大门都不敢出,就怕被司徒奚那个禽兽擒住。他还找人请了道士在家中做了几场法事,做通房丫鬟的事毕竟太过诡异,难保不是有妖孽作祟。老侯爷为此大动干戈,骂他在家中乱搞鬼神之事,丢尽了颜面,卫凌这才作罢,客客气气的将道士送走。
风平浪静了一个月,见确实无事发生,卫凌也渐渐放松了警惕,觉得可能是道长法术高强,终于将司徒奚那个妖孽斩杀。但出于谨慎,他还是不敢轻易出门,每天只在自家的花园里转悠,无聊的要死。
恰好分别整整一月,正在他在园子里闲逛之时,一箱箱聘礼被人抬进院里,出出进进的摆了一堆。卫凌问身边的可儿:“前院发生了何事?可是有人登门提亲?”
可儿道:“正是齐国公府的二公子到府里提亲,公子与他原也是熟悉的。”
这个名字简直是他的噩梦,卫凌一听是司徒奚那个畜生立时大惊失色,着急道:“怎么会是他!绝对不能将三妹嫁给那个畜生!”
说着匆匆迈出门槛,尚不及走至院门便眼前一黑,直接拍在了地上。丫鬟上前一扶,发现他已昏迷不醒,赶紧将此事禀报夫人,并请了郎中。
无数的精神细丝覆盖了整个靖远侯府,侯府里上至老侯爷,下至刚刚踏进侯府的郎中,身形全部顿了一下。
后院乱成一团,此事很快就传到老侯爷耳朵里。司徒奚正与老侯爷说着话,一个小厮突然进来悄悄在老侯爷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靖远侯脸色陡变,威武的脸庞一下子黑如锅底。他愤怒的扫了司徒奚一眼,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刚才这个司徒奚话里话外有些古怪,似乎是在暗示他卫凌那个小畜生已经是他的人了,原来竟是在这等着他。生米已经煮成熟饭,靖远侯府丢不起这个人,老侯爷只能忍着心中的怒气,强笑道:“这桩婚事就这么定了,贤侄慢走!”
司徒奚摇着手中的折扇,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后院的方向,轻笑着离去。
老侯爷怒气冲冲的奔向卫凌的院子,恨不得一棍打死了这个孽障。小侯爷无病无灾,摔倒昏厥本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