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藏身,骚而不露,可谓是世间最令人称赞的作品。

用过午饭,稍事休息,王屿便走进书房,以清雅的姿势端正的坐在书桌前,提笔处理家族事务。

不顾身边还有侍女服侍,王屿取下束具,一边撸动自己的性器,一边批阅公文,处理王家的大小琐事。近一年来,他已不必再去夫子处上课。他是王家内定的继承人,必须学着处理家事,好为继承后做准备。

手中的性器被撸的亢奋发烫,他处理公文的速度却丝毫没有减慢,脸上亦不露一丝痴态。他早已习惯了边自渎边处理事务,也习惯了忍受自渎时产生的快感。只要坐在书案前,看起文字类的书信,他的左手便会习惯性的撸动自己的玉茎,反复刺激这根敏感的肉棒,直至处理完全部事务离开书案。他人的视线丝毫无法对他造成影响,自三年前第一次在课上自渎起,他的身边就没有缺过观看者。被看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无人观看他反而心里不适。

每日他至少要在书案前坐上一个时辰,撸动的时间过长,一开始他的玉茎总是射到流不出精水,难以应付一日所需。后来经过三年的调教与药物温补,他的持久度和射精次数都大有提升,撸个一个时辰再泄不成问题。

接连射了两次,公文便批阅完毕。王屿稍稍松了一口气,起身活动了一下,准备去上接下来的课程。

一日连续被淫弄出精,王屿射的腰都软了,走路的姿态却未敢有丝毫有失,依旧是芝兰玉树之姿,翩翩浊世的佳公子。

申时起便是学习丹青的时间。

笔尖蘸着墨汁,凝神细思片刻,他提笔于纸上绘出心头的场景。他未有多少羞涩,一脸正经的在纸上涂涂画画,三两笔便描绘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一幅春宫妙景跃然纸上,比坊间售卖的春宫图录描绘的还要更加香艳。笔下的春色与他一脸正经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若是不看画纸,谁能想到他笔下绘出的竟是如此淫靡的场景。

他一连画了十余张方停下画笔,呈于恩师青砚先生。青砚先生为他打了甲上的成绩,经过三年的不停练习勉强可以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