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不行了……又要射了……小母狼又要被肏射了……”

白狼持久力惊人,燕王承受不住的射了又射,喷了又喷,日日被压榨的精囊很快就不堪重负,娇嫩的子宫也在强烈的刺激下潮吹了无数次。

子宫里被捣的酥麻,骚水在极致的快感下再一次喷出,源源不断的浇灌冲击着深入的狼茎。白狼低哮着将全根没入,长度惊人的兽茎全部插进娇嫩的子宫和花穴里。

“啊啊啊……”

燕王仰头浪叫着,花心里喷出一股股骚水,可怜的肉棒抖动了半天,哆嗦着射出最后一点精液。

一股股浓精强而有力的灌进子宫,燕王的肚子很快就被撑的鼓起来。

“好涨……好舒服……肚子里又被射满了……”

燕王变态的享受着被射满子宫的饱涨感,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他已经在日复一日的奸干下习惯了被精液充满的饱涨感,甚至能够从中获得微妙的快感。

乳白色的液体从大张的双腿间一滴滴往下淌着,赤裸的身体无力的趴在地上,在激情的余韵里不住哆嗦。白狼用毛茸茸的脑袋顶着他的腹部,燕王得到暗示,撑着虚软的身体,再一次翘起肌肉紧实的臀部。白狼对他的配合相当满意,燕王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燕王,现在的他被自己调教的很好。

燕王的骚逼已经在长时间的肉欲下被肏的合不拢,两片肥厚的花唇外翻着,使用过度的小口已经被磨成风骚的深色,现在正张着一张闭合不上的黑洞,从里面汩汩的往外漏着精液。这处私密之地显然已经被肏烂了,半年前它还嫩的像朵娇花一样,现在却时时透着淫靡的水光。臀缝间的菊洞也一副被人肏熟的模样,在白狼的视线下,穴口的褶皱羞的不住蠕动。两个色泽淫靡的小洞一前一后,不停地开合着,正往外吐着淫水。

白狼用舌头舔了舔他的脸,又挺着重新硬起的肉棒插进不住蠕动的菊穴里。燕王发出一声低吟,娇小的菊门怒张着,层层褶皱熟练的被撑平,很快就吞下狰狞的兽茎。这个原本并非用于交欢的出口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面对尺寸惊人的兽茎非常顺畅的就插了进去。这半年里,白狼也经常享用他的后庭。一开始自然是痛苦难捱,反复几次吃到甜头后,干涩的后庭一被插入就会自动出水,很快适应了白狼的尺寸,成为继花穴以外第二个淫洞。

白狼肆意在里面肏干着,敏感的肠壁很快便被磨的泥泞不堪,热的快要融化了一般。燕王扭着屁股迎合着白狼的撞击,尚未褪去红晕的脸庞再次染上情欲的色彩。

后庭里被塞的满满的,硕大的龟头每一次进入都会狠狠摩擦里面最敏感的骚点,燕王被肏的快感连连,空置的骚逼嫉妒的直往下滴水。在后面接连不断的刺激下,已经射空的肉棒习惯性的喷出一股股尿液,再一次被肏的尿了出来。

“啊啊……又被肏尿了……相公好厉害……小母狼又被相公榨干了……”

燕王在喷尿的刺激下羞耻的缩了缩后庭,绞紧里面的巨物,带给白狼更大的快感。白狼被撩拨的更加兴奋,拔出粗硬的狼茎,照着穴口狠狠捅了进去,大开大合的肏干起他的后庭。

“哈……不行……太快了……肚子要被顶破了……哈啊……”

燕王受不住的求饶着,淫荡的屁股却丝毫没有不要的意思,扭着翘臀不住迎合着大肉棒的肏干,被大力摩擦的穴口骚的直往外流水。

白狼知道他承受的住,挺着大肉棒继续粗暴的肏干紧致的肠道,不一会儿就将身下的小母狼给肏服了,一张浪叫的小嘴除了舒服再不说其他。

一人一狼一直交缠到夜幕低垂,等到云收雨霁,燕王已经犹如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地上,身上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液体。白狼乖巧的趴在他身边,扭着毛茸茸的头部亲昵的磨蹭着他的手心,燕王心情复杂的抚摸着白狼的脑袋,与他分享这牢狱里仅有的温存。他越来越无法拒绝白狼的亲近。在这间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除了带给他温暖与激情的白狼,只剩下无尽的冰冷与黑暗。

堕落的生活还在继续,比与狼交媾还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