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冷哼一声,假装看不到他快把披风扯出窟窿来的手,一心一意的凭着心思操他,很快就把这个刚刚还拽得要命的天子日得眼涎并流,捧着肚子哀哀地求饶了。
“呜……好人……我错了……呜……妻主……妻主我错了……啊、哈啊啊!我不敢了……呜……别、别顶我了呜……”
天子感觉自己被顶的生出了一种一会儿她就要日穿他的宫口,生生把孩子操出来的恐慌,尽管知道她不可能真的伤害自己,但孕夫保护孩子的本能还是战胜了面子,他立马放下了高傲,哭哭啼啼地求了饶,一点看不出方才那副骄傲的花孔雀似的模样。
徐笙看他哭其实就心软了,但还是摆着冷哼的臭脸,她觉着这家伙三天不打就必上房揭瓦,这会把他日服日怕了他才会安分一段时间。
“陛下每次都这么说,但每次心里都不服气着呢,你少跟我扯,我今天就得正正妻纲!”
说着又是一顿狂抽猛插,直把天子日得连涎水都兜不住,咬着牙揪着披风,极力克制着才没让自己翻起眼白,露出淫妇的痴态样。
她就这么不间歇地日了他小半个时辰,少说或轻或重的在那本就柔弱的宫口上撞了千来下,却能巧妙地使它一直维持在将开不开的程度,这种技巧性的成功让她更是自傲,胯下虎虎生风,只把那孕穴日得内外翻飞,洞口挂着一圈白沫,俨然是被日熟了。
等她终于大发慈悲的把精水都射给他时,身子敏感的孕夫天子已经狂抖着近年来愈发丰满的臀射了第三次,那胯间已然是一塌糊涂,暴露出来的皮肤已经是一处干爽都找不着了。
心满意足的徐某人从袖筒里掏出帕子,仔细给两人身下处理干净,又帮还软着身子的男人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这才把他抱起来挪到一边,拿起自己衣服甩了甩重新披上,然后又挨到他身边躺下了。
许久,他终于像是缓过来了,反手过来拉住她的手掐了一把,半无奈半嗔:“小没良心的……”
她直勾勾地看着头顶明亮晴朗的晴空,头也不偏一下:“可别倒打一耙啊陛下。”
他显然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从来讨不到好,便说:“你可以睡会儿,离日出还有些时候,我喊你就是。”
她摇摇头;“躺着就行,别浪费了这轻易看不到的星星。”
他听了不说话了,安静地躺在她身边,跟她一起盯着上方被山谷切割成长条形的星河。
然而嘴上说着让她睡的人回头自己却睡得香起来,徐笙这个夜猫子倒是很精神,一直瞪着眼看着天,直到星辰逐渐暗淡,第一缕光从天地相接的地方缓缓漫散开来,她才轻轻把人给晃醒了。
“天亮了。”她轻声说。
【作家想说的话:】
没错,又是他,又是他!
被魔王掳走,与傲娇魔王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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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被袭击,加上被神殿认证了所谓的神女身份,我算是名正言顺的被接进了宫里重兵保护起来。
虽然我很高兴能每天看见维克多,但同时却每天都要被皇帝用那种冷得像毒蛇一样的目光洗礼,还要接受神殿的净化,我就觉得身心疲惫。
而且伊恩那边我也不得不去善后,维克多对此很不满,尽管我们都清楚这是不得已而且不得不做的事,但他还是郁郁寡欢,每次我从伊恩那回来都不愿理我。
我很难过,但我又十分理解他的不悦,换做是我只会做得比他更不好,我没有立场去责怪他,只能安静的守在他身边,在他心情尚好时去多多取悦他。
说实话这样的日子太累了,但我看着维克多,就有觉得这一切值得,我想总会有雨过天晴的一天,忍忍就好了。
但显然老天并不这么想,他让我被这莫名其妙的魔力加身,还频频不让我好过。
那天是个阴天,在早晨跟皇帝用过早饭后,维克多又跟我爆发了争吵,他情绪很不稳定,那个一向从容温柔的皇太子在怀孕后就被折磨的发了疯,我心甘情愿做他的出气筒,可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