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磨蹭什么!”
不用怕掉马甲的某龙心满意足了,也不在乎他这点小脾气,握着鸡巴就往他逼里塞,这次她连扩张都没做,她知道他肯定已经自己都摸透了,果然除了刚开始进去时阻塞了一下,硕大的龙根便像打滑一样一下捅开了那湿软得像烧热的丝绸似的逼穴,龟头直抵子宫,那已经情动得比平时下坠许多的器官也湿得并不比下面的逼肉差多少,竟然一下就轻松地让小半个龟头顶了进去。
“呜啊啊啊!!!进、进来了……进来了呜……好粗……啊呜!顶到了……顶到子宫了呜……好爽……鸡巴好大呜……”
龙汣觉得陈忆安就是个只有鸡巴才能让他安分的小婊子,刚刚嘴上还在开炮,这会儿鸡巴刚塞进去就开始咿咿呀呀叫唤装乖了,搂着她脖子叫得又轻又软,女逼就像活过来似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裹到鸡巴上,热情得像是要把她整根嚼碎吃净一样。
他馋得狠了,龙汣也善心地不折腾他,压着他的腿对着那骚逼上来就是上千下地操,本来就没准备抵抗的骚软胞宫迅速被攻占,熟悉的恐怖快感席卷了他,这几个月日日夜夜钻心挠肺的痒在这一刻都得到了缓解,直接把他那点因为欲求不满攒下来的戾气都给打散了。
爽了之后的男人就像一团化开的奶油,修长的四肢绵软无力地往四周摊开,舒展着美好饱满的肌肉,躺在她身下只管撇开两条长腿,把湿透的逼打开,然后愉悦地享受鸡巴摩擦阴蒂操开逼肉和子宫的快感就好,他的脸和嘴唇都那么红,贵气的凤眼此时全然只剩下被情欲侵蚀的媚色,像只发情的母狐狸一样勾人。
龙汣看着他那么爽的样子不免笑了:“这么爽么小陈总?”
他爽了就乖,也没有当初被强迫的那股子不屈服的劲儿了,张着红艳艳的薄唇软哑着嗓子像猫一样叫:“嗯……哈……爽……爽死了……呜啊、啊!你好厉害……好会操呜……那里好舒服哈……你用力点……再操操我……”
“如你所愿!”
她得到满意的回答,就不吝于给他多点甜头,摆着腰从他受不了的角度往上顶,他就会扯着沙哑的嗓叫得一声比一声媚,子宫和小逼都会拼命绞紧,能把她夹得很爽。
龙汣一直都很喜欢小陈总这个又暖又湿的洞,完全满足了海族喜欢的洞穴的所有条件,她甚至想过如果她的龙身能化得足够小,她一定会钻进这个小逼里待着不肯出来。
当然这个想法就算对龙来说都很变态,她只敢自己想想,她都能想想自家老哥如果知道她这个想法会用什么眼神看她。
她就这么一直将陈忆安操到又狠狠出了趟水才稍作休息,但她还没射,就这么插在那个潮吹收紧的小逼里享受他的高潮,等他慢慢缓过来才重新扛起他一条腿,往里贴得更深。
“小陈总,这次可以放两根了吧?”
陈忆安还沉溺在潮吹的绝顶快感中,眼前都还是花的,一时都没理解成功她的话:“什、什么?”
龙汣的手从他腰侧顺着脊椎骨往下滑,最后落到那个被他自己淫水泡得发胀软透的屁眼上,轻而易举地塞进去半根手指,这时她又说了一遍:“我说,可以放两根了吧?·”
他嘴唇颤了颤,想起了当时经历的前后被一起占据的那种性奋和恐惧都到极点的感觉,他想说不,但嘴里说出的却完全是另一个答案:“好……”
这话说出来就轮不到他再后悔了,几乎是他话音刚落,她的手就像有引力似的把另一根鸡巴握住了,手指一带就顺理成章的半根塞进了他的屁眼。
“呜!!你、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让我缓缓呜……”
龙汣轻笑:“你刚爽完当然不急,我还硬着呢。”说着就把两根鸡巴都全塞进了他的肉穴,这下彻底把他两个洞都填满了。
“撑死了呜……”
他难受得曲着腿在床上蹬了好几下,只是也无从改变被操透的事实。
龙汣好心地再让他歇了几分钟,然后就不再等了,抱着他的腿开始前后开弓,一时间整个套房 都回响着皮肉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