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只是这么轻的一声嗤笑,落到邢陆耳朵里却比任何行为都更具羞辱性,他几乎咬碎了牙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书桌上。

她的手指落在私处的触感太明显了,那么凉嗖嗖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在他湿热的阴道里穿梭,却一点没被他的软肉温暖,她不断从他冒出骚水的女性尿孔勾着黏液,连润滑剂的功夫都省了,他的逼一点都不让她失望,就像一汪终于得见天日的温泉,在适当的开凿下很快就爆发式地涌出了温热的泉水来。

他多年练就的耐力,使他能够一直忍住不出声,仿佛这样就是永远不向她屈服,但他的呼吸,他的肌肤,他的身体无一不在散发着饥渴渴望交合做爱的信号。

从头到尾,龙汣都没强迫他张嘴,自顾自的开垦着他的穴道这个生育过一个孩子,却从没被任何男人或者女人享用过的宝地。

她把他开垦的很细腻,直到他的淫水已经顺着桌面流到地毯上,空气中似乎都弥漫开一股甜蜜的香气,她的手指才从他的阴道里抽出,转而两手握住他纤细柔软的腰,将他准备充分的肉逼送到胯下。

在那个滚烫的龟头抵上他湿漉漉的穴口准备冲进来的上一秒,她用充满侵略和自信的眼神注视着他,下一刻他感受到腿根的肉穴被一阵带着尖锐疼痛的饱胀所充满,他瞪大了眼,似乎明白了她的自信从何而来。

“嗬额呜啊啊!”

她根本不需要如何威胁诱导,当她真正侵占了他肉穴的那一刻,他用力闭紧的嘴唇就自动分开了,绵长沙哑带着婉转的呻吟从他喉咙不断的钻出来,一下就填补了这份静默。

她太粗了,而且很烫,很长,这个女人丝毫没有顾念他的年纪或者实际上还很青涩的身体,她忠实的履行着侵占一个雌性的任务,那根铁枪一样的鸡巴占满了他窄小柔软的阴道,那个坚硬硕大的龟头甚至一路顶到了子宫口那个曾经被胎儿无限撑大过的器官。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但他甚至来不及惆怅悲凉,侵犯他的人并没有给他这样奢侈的时间,她刚插进来只停了几秒,就大开大合的动起腰,那根鸡巴就这么大咧咧的在他穴里大开大合,从阴道口到子宫口,每一寸软肉都被她压出汁来,每日一下都有一串水珠被挤出来。

女人不知何时放开了在头顶压制他的手,转而去握住他在胸前被撞的像水球一样乱甩的大奶,他的逼慢慢被日得跟奶子一样软,腿根也没力气合拢了,更别说那个酥软的拳头,挥到人身上无疑就是在撒娇,最后更是因为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快感,手紧紧攥住了她肩头的布料。

见他还是努力抿着嘴不肯叫,尽管这样的抵抗已经是徒劳,带着媚意的软叫不断的从他试图紧闭的牙关泄露出来,但可见这老男人的意志还是很坚定的。

而龙汣最喜欢的,就是打碎这样的意志。

对于操男人,龙汣自认已经有了非常丰富的经验,她知道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开一个男人的子宫,让他成为她的鸡巴套子和胯下奴。

何况这个男人是真实的有过生育经验,他的子宫比常人更容易突破,她只是刁钻地对着宫口操了一会儿,就明显感觉到那条肉缝逐渐打开了,而这一步也成功撬动了男人的嘴。

他也意识到了她的意图,惊恐的喘息抗拒起来。

“不!不要!别这样……别这样对我!啊啊啊!哈啊……不行呜……会坏的……别这样……那里不能操……”

她却毫不在意的笑了。

“为什么不能操?而且邢总凭什么说是我想操的?换我说就是这个逼又松又滑,夹不住我,我是不得以才操到你那骚子宫的。”

她的厚颜无耻再次震惊了邢陆,还有她每一句话都戳到了他的痛点,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你……!我哪里松了?!你一个强奸犯还要血口喷人!”

无论面上如何不在意,男人都是不能容忍他人质疑自己性能力的物种,哪怕她质疑的是他的女性器官,他也觉得受到了极大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