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白眼,口水都兜不住从嘴角乱流的样子,龙汣心里又舒服了一点。

于是她就再接再厉,压着他分明已经开始痉挛的腰腿往下压,握着他的腰小幅度转动,让他的宫口主动地在龟头上磨,直到那条肉缝被生生磨开,将龟头吞进去大半她才有所收敛。

此时邢陆已经几乎没了理智,半吊着一双杏眼软倒在龙汣身上,硕大的屁股和奶子都在颤巍巍地发抖,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小腹下那个脆弱的女性器官,她这一通操作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这就不行了?起来,自己把剩下的吃进去。”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自觉的龙女毫不留情的在那两团瑟瑟发抖的屁股上甩了两掌,逼着他回神。

“呜……我……我动不了……”

他确实没卖惨,他两条腿都软的挪都挪不动了,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攀附她上,那里还有多余的去自己动。

“那我可不管,邢总自己想办法。”

她这么说就真这么做了,两手一摊撑在两边,完全没有再帮他的意思。

“呜……”

深知她脾性的男人也知道这一点,但他实在没有力气,他空虚多日敏感至极的身体已经被榨干了所有劲儿,此时他只能靠着搂着她脖子的支力点,从肩膀逼迫自己往下压,每往下压一分一厘,邢陆就感觉自己的魂魄从肉体抽离一点。

直到他终于让龟头最粗最硬的部分突破宫口最后一道防线,那坚硬的肉冠像钻头一样毫无慈悲的碾压上他子宫柔嫩的肉壁,他的子宫重新成为了他的鸡巴套子,而他的理智也彻底沦陷。

这个平日矜贵骄傲高高在上的男人,在她身下理智全无,完全沦为了她胯下一头饥渴待孕的母兽。

此时龙女终于满意地被他取悦到了,她就着这个被男人紧紧缠绕的姿势,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并且奖励似的给了他一个湿润的吻。

她压着他两条长腿接连日了百来下,便顺着他被女逼淫水泡软的屁眼将剩下那根鸡巴也一杆塞了进去,将他两个软熟的逼都操透了,邢陆在她身下就像一株无根的浮萍,只能依附着她的鸡巴才能生存,她进入他的身体甚至连招呼都不用打,从他臣服开始这个身体的所有权已经不归他自己了。

就这么把人操得潮吹一次后,龙汣又把浑身软透的男人翻过来,让他翘起肥软安产的屁股塌着细软的腰,张着两个松软的逼再次承受下一波撞击,她没有给他一点喘息回神的机会,似乎抱着不把他日烂誓不罢休的目的把这个美貌的老男人翻来覆去地日了个遍。

当她今天第一次在他子宫和结肠里灌精时,这张总统套宽敞的大床上已经有大半留下了男人挨操的痕迹,浅色的床单上全是邢陆的淫水和汗水的印子,为了防止他喷的太厉害昏过去,龙汣还相当贴心的停下来给他喂了一次水。

等她终于射完第一次,把男人平坦的小腹灌得鼓起时,邢总那个娇嫩的馒头逼和屁眼已经肿得不能看了,那两瓣本就肥厚的阴唇被过于密集激烈的撞击肿得更不像话,像一个刚出笼的馒头似的鼓起在一片狼藉的腿根,下方的肉缝微微张着一个小口,随着鸡巴抽出来的动作带出小股小股的粘稠精液,很快就糊满了他本就狼狈的下体,活像个接了一夜客的暗娼。

龙汣走过去喝了杯水回来又趴到他身上,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好笑道:“一次就不行了吗邢总?这才刚开始呢,不是要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