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文渊,还没起来就已经去了呢。“

她轻笑一声,小郎君呆呆地低头去看,却发现自己依旧缩成一团的性器不知何时流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水液,与后庭漫延的粘液混合在一起打湿了底下大半床铺,就与平日还未出精就干潮的模样无二。

“呜……!!!不……怎……怎会如此……呜……我……我分明是男子……”

他看起来臊坏了,又羞耻又委屈,指尖从穴里抽出来紧紧捂着自己不争气的男物。

他……可是连怀孕两次都不曾失禁过的人!可这会儿这副模样,陆清河觉得自己只比失禁了还丢人。

若、若是这样的话,那他这根东西还存在来做什么?他岂不就与纯粹的女子无异了么?他不介意一直做妻主身下的奴,为她生多少孩子他都愿意,也无所谓这根东西一生都用不上,却、却不能接受它真的没用啊!

徐笙都要被他这变来变去的表情笑死了,却又不敢表露出来,还有露出一副关心的模样。

她捧着小郎君已经红成柿子的脸,用吻好生安抚了一通,随即顺势将人推倒挤进人腿间。

她也不阻止他羞答答的捂着腿根的动作,反正也不影响她发挥,小将军感受到腿根那阵熟悉的热度,抖了抖还是张开腿让她挤了进来。

他到底是不忍心折腾她的,她要进他就要让她进,这是做她男人的基本意识。

“呜啊……哈……进来了……妻主进来了呜……”

徐笙吃吃一笑,握着小郎君锻炼得极好的腰身,这段小腰即便是生产过两个孩子也不曾影响其紧致,谁看都想不到这是一段生育过两个孩子的男人会有的腰。

不似院里几个不爱动的,生完那腰就变得软乎乎的,虽说也别有一番滋味,但徐笙还是更佩服陆清河的自律。

只不过这个穴就无法掩藏了,任谁看都知其经验丰富,而唯一有进入资格的女人更是知晓这其中的柔软黏热,就连她自己都很难将这个穴与当初一根指头都塞不进、要靠药物才能勉强打开的那个铁缝联想起来。来依移0·37⑼,6.8.21

“是我的错觉么?文渊似是比往日更软了,子宫都能轻易吞进去了呢。”

她故意往某个角度使劲儿,让男人平坦的小腹硬生生地被顶出一块鼓包,在这具男体上显得尤为突兀。

而早已无比熟悉她这种操作的人丝毫未感到不适,反被激烈的快感刺激得口齿不清,两条腿都在发软,险些馋不住自家女人的腰。

“呜啊、哈、嗯哦……妻主呜……太、太坏了……这样的话……呜……不、不是又会怀孕了嘛……”

被久违的宫交夺去思考的男人喘的厉害,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对下体的遮掩,手下意识地抬起来缠住爱人的肩颈,盯着那团鼓包失了神。

平时徐笙很少会这样直接进到子宫,只有刻意备孕时才会格外喜欢宠幸这处,一般都只会弄另一处的结肠,所以这会儿小将军才会感到这么刺激。

他的子宫从几个月前小女儿出生之后就一直空置着,本就敏感不已,突然这样整个龟头塞进来的刺激,坚硬的肉冠将敏感柔弱的腔壁磨出一阵阵为了缓冲而溢出的液体,随着进出摩擦出色欲的声响。

徐笙见他已沉溺进来,不由得松了口气,便更卖力地捧着两团软翘的臀冲刺,却始终忍不住将视线放到那团在他腿根一甩一甩地冒水却毫无动静的肉根。

就像猎奇似的,觉得又新奇又可爱。

“文渊觉得呢?再给小玉生个弟弟妹妹如何?”

“呜……不……今年不生了呜……”

怀孕实在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即便是强健如小将军也受不了常年这样的日子,何况分娩也疼,女儿连周岁都没到,他是一点都没想过还要再生一个。

“逗你的,不生了,枝枝大一点再生。”

“那……那还不是要生么……”

他抽着鼻子小声喃道,却也并不抗拒,他本身也愿意给她生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