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

龙汣哈哈大笑，“你倒是也得有能力去说才行。”说着在他候间轻点一下，“你说出来试试看。”

沈风遥疑惑地看着她，张嘴要说什么，可嘴巴张张合合好几遍，愣是连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

他震惊极了，瞪大一双美目，“怎么会这样？”发现这下又可以出声了之后，又说了一遍：“怎么会这样？？”

“你以为神仙是白叫的吗？这么容易就让你们说出去，那我们还要不要混了，这是禁言咒，当你想暴露我的时候，就会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如果意愿强烈多次反抗，你就会被反噬扼杀。”

沈风遥点点头，似懂非懂，不敢再问，他知道了解得多了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他倒是还觉得这个咒挺管用的，万一哪天碰上一些不可抗力，他也不能把她暴露出去。

“那阿九，你现在多大了啊？”

龙汣歪歪头，“三千……三四百吧，哪有神仙专门算这个的。”

沈风遥倒吸一口气，三千多年是什么概念，种花家国家史也不比这个长。

“那、那是算年纪大还是小啊？”

“小吧，我是北海最小的龙女，我上一个姐姐都四千岁了，我的伴侣是西海最小的龙子，也比我大一千多岁。”

晴天霹雳。

沈风遥都快被这接踵而来的爆炸的信息量给轰蒙了，瞠目结舌道：“你有伴侣？”

龙汣坦坦荡荡：“是啊，上个月才刚生了蛋。”

沈风遥看她这幅满不在乎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