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湿软黏腻的穴肉熨在她手指肌肤上,甚至让龙汣有要被他烫伤的错觉。
他安分地岔开腿,丰满的大小阴唇像花瓣一样随着她的动作绽放,不断吐出温热新鲜的液体,浅色的床单转眼就被打湿了一片,连中间顶端的阴蒂也露出头来,尚且羞涩地保持着比红豆大一些的尺寸。
但只要再稍加刺激,它就会像吸了水的海绵球一样发情涨大,最终变得像泡发的黄豆一样丰满充血,随便捏一捏就能让他高潮。
“无线的你放那么深干什么?”
龙汣摸了半天,却也只能摸到那玩具滑溜溜的底部,根本抓不住。
“呜……我……本来没动的……”
男人看起来委屈极了,一张艳丽的俊脸红的不像话,眼角存了水色,像是随时就要落下。
这匹床下桀骜不驯的野马,到了床上就容易露出这样一副温柔、羞怯的小兽姿态,他的所有抵抗和倔强都会在快感刺激下化为乌有,他知道自己把在这个女人身下雌伏示弱当成了一种本能。
“那后来怎么动了?”
“有人给我下药了呜……”
“谁?”
这不是一个可以当调情侃过去的话题,敢给褚渊这样的身份下药,并且还成功了,细究起来就不是什么小事了,无论如何,今夜过去,调查这件事都会提上她的工作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