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能沾满我的手指。

我和维克多一周至少共寝四夜(当然这不代表我们只会在这个时间做爱),昨晚我们也在这张床上尽情交欢过,此时他的穴口和肠道似乎都还残留着前夜激烈贪欢的痕迹,湿软黏腻,肛口的褶皱还有些充血,我的手指轻松就溜进去两根,他的穴肉极其热情地欢迎着它们的熟客。

实际上即使我现在直接进去也不用怕伤到他,毕竟敏感多情的孕夫身体随时处在适合交配的状态,但我还是习惯先用手指弄弄他,不排除这是我个人的小癖好。

能用手指先感知爱人的温度和触感,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不过过场也就是过场,我只象征性地扩了几下,就掏出性器放进了他的身体,因为他的目光太过期待,却又不好意思打扰我的样子太可爱,我再不动作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呜啊……!妮娅、呜、妮娅、进来了……好舒服、妮娅的鸡鸡好舒服呜……”

刚进去没干两下,维克多就抱着我开始哼哼叫,他从不吝于夸赞我的能力和给他带来的快感,他时常说能像这样坦荡地表达性爱的快乐本身也是一种精神上的快乐,他很享受跟我交合的感觉。

我受他影响,现在也十分乐于在床上表达自己,并主动跟他一起探索能让彼此更舒服的地方和方式。

比如现在的维克多在习惯了被频繁地侵犯子宫后,已经爱上了被龟头慢慢摩擦宫口,然后再被慢慢打开插进去的感觉了,同理结肠口也一样,两个最敏感的器官都在平等地享受快感。

我们的情事大多时候都是由我主导,有时候他也会心血来潮想掌握一下主动权。

像这样蹲坐在我身上,长腿打开到极限,湿软充血的肉穴会将我的鸡巴整根吞到底,他或是向前或是向后撑着,腰臀发力将屁股抬起到极限,也就是只剩一个龟头被肛口紧紧叼住的时候,再松懈力道猛地往下一坐,鸡巴和穴肉就会产生惊人的摩擦力,并最终让龟头重重地顶进子宫或结肠。

这样有点慢,但非常爽,所以我其实也挺喜欢的。

维克多很钟爱这个节奏,又重又缓,仅次于被我后入摁着不准动弹爆操,这位天使般温柔的美人其实意外的喜欢被粗暴对待,还是说男人其实都这样?伊恩也是,艾萨尔也是,甚至好像连克里斯也是,都是越粗暴他们越兴奋,男人真是不可理喻啊。

换做一两个月前,维克多肯定是不愿意这么做的,因为这样每一下都会重重撞到被胎膜保护的胎儿,他认为这很危险。

但自从他认清了魔胎超出人类想象的结实程度后,就开始这样放飞自我了。

“哈、啊哈、呜啊、妮娅、妮娅呜……好舒服、这样太舒服了呜……里面都被妮娅的鸡鸡蹭到了,某个地方都好舒服……哈啊……胸部也好舒服……妮娅再用力点吧……”

他手臂撑在我耳边,动作很大,喘得也很厉害,强烈的快感刺激了体液的分泌,不仅是下面的嘴湿滑得常常让肉棒脱离,就连上面的嘴也要不停吞咽才能快分泌过多的液体解决。

这个姿势让他的胸肌被挤压,两团被把玩得很彻底的肌肉随着孕期愈发丰满,像这样动作一大就会跟着甩动颤抖,形成色情的乳浪,加上两颗遭受我长期吮吸舔弄也变得格外丰满、已完全脱离正常男人范畴的艳红奶头,我认为这两团肌肉已经可以称之为合格的大奶子了!

毕竟正常的男性乳头怎么会这么敏感,而且又大又软,充血后就像两颗煮熟而没来得及脱衣的花生米,无论夹在指缝见亦或是捏在指尖把玩都十分可爱,平日两人腻歪时我也喜欢摸进他衣服里玩他的奶子,我实在喜欢男性的这片构造。

之前艾萨尔跟我说过,怀魔胎到了后期,不论男女都会大量泌乳,出生的婴儿也只能以此为食,维克多的胸部什么饱满,一看就能储存很多奶水,到时候我料想也能美美地分一杯羹。

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我掌控,维克多的喘息愈发厚重,他胯下的性器不停飞甩出清澈的腺液,至今没有使用过的男根还保留着粉嫩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