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汣看他这副嘴都抿白了还强装镇定的小模样觉得好笑,这难道是雄性的共性吗?
果然对付这种类型,还是来强的比较好玩。
“我本来就没想要什么,是陆总你把我绑来的,怎么现在说得像我特地跑来威胁你似的呢?”
她笑盈盈地捏起男人漂亮的下巴,拇指极为轻佻地在他薄红的嘴唇上来回抚摸,她看着他琉璃似的眼底恼得几乎要喷出火来、握在轮椅把手上的手青筋绷起的模样,心情愈发地好起来。
不愧是小叔,真聪明,都气成这样了都知道现在不是反抗的时候。
“你就是这样强迫小五就范的吗?”男人微哑的嗓音带着淬骨的冷意与压抑的愤怒,看起来但凡有点拼命的可能性他都要和她决一死战。
但龙女并不将他这小猫炸毛似的威胁放在眼里,她依旧平淡地垂眼在男人唇上摩挲,心想这男人皮肤真不错,嘴也嫩乎乎的,亲起来感觉指定不错。
“小五?”她心思已经飘到那档子事儿上,嘴上只有漫不经心的反问。
“就是褚渊!”
陆池深被这女人弄得恼火死了,他那笨蛋侄子到底看上她什么?!就这张皮囊吗?窝囊!
龙汣这回看出了他的心理活动,笑得更欢了。
“逼他就范?”
她重复了一遍,说完没忍住大笑起来,差点没倒在他身上。
这话就算当面说给褚渊本人听,他估计都能笑死。
还就范,他们俩就算玩强制play都是他强制她。
“有什么好笑的!!”
陆池深真的要气死了,没忍住提高音量吼出来。
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羞辱过,他第一次碰到她这种连笑都让他觉得自己被调戏轻视了的女人!
“我也不想的啊陆总,这不是因为你一直在逗我么。”
她说着, 眼睛却看向周围,似乎在找什么。
陆池深优越的第六感登时警铃大作,他本能对她的举动感到了危机感,甚至来不及为她的话恼火了。
“你找什么?”
“床啊。”她理所当然地回道。
“?!”一瞬间,向来一冷静自持为傲的男人感觉自己大脑都宕机了,“什、什么?”
龙汣奇怪地看他一眼:“你不只是腿不好,耳朵也不好吗?床啊,这里没有,很不方便耶。”
他倒巴不得他真是个聋子!
陆池深一时不知自己该是想昏厥还是迷糊于跟不上这人的脑回路。该雯档取自:,五吧;伶六/四一五伶/五
或者说他压根不敢跟上。
“你找床干什么?”
她的眼神更怪了,他也意识到了自己极力忽视的直觉并不被允许装傻的事实。
“当然是告诉你我是怎么逼你家小五就范的了,陆、总。”
龙女调笑的眼神在人类眼中就是令人骨软的恶意,让男人的冷静逐渐濒临边缘,轮椅扶手都快被他捏碎了。
“你、你不会是想对我……”
“没错。”
他没说完,龙女就残酷地打破了他最后一丝幻想。
逃不掉了。
陆池深这一瞬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今天的结局。
“唔,没有床呢,那就只能委屈陆总一下了。”
她自顾自地嘀咕着,似乎完全没留意到男人苍白的脸色,在锁定某张茶几作为目标后,长臂一伸便轻松将身高腿长的男人从轮椅上捞起,金属弹壳落在地上发出清脆而微弱的响声。
就像陆池深的挣扎。
一个下肢残疾的男人面对一个能徒手接子弹的女人能做什么呢?
活了三十多年,陆池深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答案是什么都做不了。
正因为太过无能为力,在整个人挂在她身上被抱着走动的过程中,他甚至有多余的空闲去回忆自己过去的人生。
自打有记忆以来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