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错怪到自己身上。

管他呢,再小的逼也是逼,都操上了也能将就用。

于是她只停顿了两秒,立刻握着他的膝弯压下,随即握着他的腰开始抽送。

“呜!不要、不要顶我呜!裂开了、会裂开的啊啊!”

刚开苞就被侵略性极强地进犯这么脆弱重要的器官,即便是陆池深也不能淡定,他拼命推拒着她的肩,结果却是无意识夹紧了穴道给她带来快感,也把自己本来就不多的体力又消耗大半,最后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地被女人轻松压制。

陆池深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一半是因为这个女人,一半是因为自己。

虽说可以把原因归结到她给他灌的媚药,但陆池深依旧对自己不受控制发情的身体感到恶心羞耻,他不仅无法反抗,这畸形扭曲的肉体竟然还不要脸地产生了快感!

嘴上因为那股将被强行破开内脏的恐惧叫得惨烈,可同时陆池深却也知道自己瘙痒的宫口被坚硬的龟头蹭得有多舒服。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新奇而美妙的感觉,那对肉体而言毫无疑问就是罂粟,是毒品,上瘾只是迟早的事。

他的腰已经被磨软了,如果双腿有知觉,想必也是一样的。

而这两个部位都被龙汣把持着,她当然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反应,他被操得卸了力的腰连着腿一起软绵绵地压在她手上。

太恶心了,真的太恶心了,一个天生残缺、本该抱着这副令人作呕的身躯独自死亡的人,竟然用自己畸形的器官获得了快感,并无法拒绝,无法自拔。

真是……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