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龙汣眨眨眼,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两人紧密连接的下身,接着嘴角拉扯,露出一个无辜的笑。

“已经来不及了哦。”

“什么?唔!!”

话音刚落,一大股微凉的液体突然在他宫腔中剧烈爆开,与龟头紧密相贴的腔壁以惊人的速度迅速被撑开,男人线条鲜明的腹直肌肉眼可见地变成一片平坦、并越来越鼓,逐渐变成一个惊人的半圆。

“这么好的子宫,就劳烦陆总留下我的种吧。毕竟我们龙族还有一个习性日天日地,处处留情嘛。”

只听龙女微笑道。

傲娇残疾小叔被夜夜偷袭操熟骚逼深夜自慰没有她的味道却无法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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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池深的人生格言增加了三条。

1.龙都是变态。

2.龙都是疯子。

3.龙汣尤其是。

他都快疯了,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这条龙为什么逮着他不放。

就像发情的公狗不肯放过自己的母狗一样,这条龙似乎真打算不把他日到怀孕就誓不罢休。

不管他怎么躲,这该死的神仙都能从某个角落突然出现,用行动无情地嘲笑他的安保措施。

而他根本拿她没办法,他一个瘸子,被控制住双手就相当于被扼住咽喉,被握住腰就相当于丧失身体自主权。

他只能任她随心所欲,任她打开他的大腿,撕开他的裤子,把那两根罪恶的脏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捅进来。

不管是在办公室、在车上、在家里,在浴室在客厅在厨房在任何角落,这条没有羞耻心的龙只要逮到他就能直接发情,他的抗争在她眼里就像小猫挠人。

她能一整晚不间断地抱着他做,各种体位不停的换,丝毫不体谅他的身体状况,他跟她生气,他还也只会摁着他的手笑着吻他。

说得更难听一点,他就算再闹这条龙只会觉得他在跟她调情撒娇。

陆池深气得要死,可他根本拿她没办法,反而在这一次次的反抗失败中越陷越深。

他不是感觉不到,他那本该这辈子都不暴露人前、合该被他带到棺材里的秘密,他那畸形的女穴,已经在一次次高强度的侵犯中被开发成了他最不愿承受的模样。

敏感、丰满、柔软……

多汁、饥渴、淫荡……

这种词换在遇到她之前,陆池深连想都没想过,他看到女人都不会有的想法,更遑论出现在他自己身上。

可现实是,就算他再不想承认,他的女阴也是在她的浇灌下向这些词靠近。

在清洗的时候无法忽视的莹软手感,以及明显比从前肥厚了的外阴、稍微不注意触碰到就浑身酥麻的某一点,这都让陆池深崩溃愤怒。

他无法再像从前一样穿普通的棉质内裤,只能私下定制丝绸,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蹭到他敏感至极的阴蒂,一个位置调整不会就会卡在尴尬的位置。

要是正好在人前无法调整,他就不得不忍耐那阵越来越磨人的快感直到结束。

总裁是所有员工的焦点,无论何时都可能有视线聚焦在他身上。

要他当着外人的面把手放到裤裆比拿枪顶在他头上更不能忍。

可这样的结果就是一场会开下来他就会湿得腿根一片黏腻,新换的内裤当天报废。

即便他不用走路,也能清晰感受到那一片让人不适的黏滑感,只要稍稍一动,他甚至能闻到那股让人躁动的味道。

那是发情的味道,陆池深知道,也痛恨。

但比起身体的变化,更让他惊恐的是,他发现自己的精神都出现了问题。

他被粗暴开发的身体违背主人意愿地对入侵者产生了不该有的迷恋,他开始像母兽一样在夜里发情,他控制不住身体对性爱的渴望,他的大脑似乎被该死的神仙下了蛊,总是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做出举动。

一开始只是感到些许瘙痒,然而随着夜色渐浓,浅浅的麻痒会变成巨大的空虚和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