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雨飘摇中的一叶轻舟。

“呜啊!!呜、哈啊、不、不要、太快了、慢点呜!不要那么用力呜啊……”

他自我抚慰的那点快感在真枪实弹面前就像羽毛瘙痒,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淹没,他混沌的大脑甚至跟不上她进出的节奏,他无法想象下身正在经历一番怎样的狂潮。

他只知道一定粘稠狼狈得不像话,这‘噗嗤噗嗤’的水声在鲜明地彰显着他的浪荡。

他的逼一定在撒欢似的喷水,他的淫水一定被她这粗暴的操干摩擦成一堆黏糊的白沫堆在逼口,她一定正在利用这些不断侵蚀他的理智和躯体。

她粗暴得过分,比之前更粗鲁地侵犯者他,丝毫不顾及他是个下身无力的残疾人,甚至将他残疾的双腿当成了情趣。

她撞得越深越用力,他敞在两边的腿就会荡得越厉害,她若是操到他的子宫和结肠,他的身体还会更加激动,两只脚丫恨不得晃出花来。

陆池深对她的视线那么敏感,她喜欢看什么他想不知道都做不到。

可他并不嫌恶,他被性爱剥得更开的心还不知羞耻地为此感到甜蜜,他那习惯了隐藏和自卑的双腿竟然能取悦她!

光是意识到她喜欢他的腿,光是知道她喜欢这样的自己,他的心就已经像被塞进蜜糖罐里晃荡,幸福得像要融化了。

换在遇到她之前,陆池深从未设想过幸福、甜蜜这种令人作呕的词会出现在他的人生中,他认为那是陷阱,是人的劣根性。

可现在,他丢弃了男人的身份和尊严,像一头毫无廉耻渴望配种的野兽一样被女人锁在怀里,被非人的大鸡巴狂操着两个熟透的骚逼,甚至连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生育器官都在寸寸失守,她的龟头已经塞进来大半,叫嚣着要将他操烂。

此起彼伏的肉体拍打声和黏膜摩擦声,甚至还有黏液喷溅的动静,这些淫靡的声响疯狂刺激着他的大脑和耳膜,不断提醒他是个婊子的事实。

在这种时候,他却前所未有地理解了幸福的含义,像这样陷在她怀里,用肉穴满足她的性欲,被她所需要,被她亲吻调戏疼爱,对他而言竟然就是最大的幸福和甜蜜。

比获得权利、比将嘲笑他的人踩在脚下、比家财万贯更强一万倍的满足感,他飘飘然好似晃在云端,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流着眼泪哑着嗓子呻吟叫唤,就能轻松得到这种幸福。

这不应该,或许千不该万不该,这是堕落,这是下贱,这绝不该是他这种男人该做的事情。

可是……

“啊呜、啊、啊哈、轻点、轻点呜……子宫要坏掉了呜啊……”

他软绵绵地抗议着,手指刚在她肩上留下一点红痕,就被她笑着捏着下巴咬住嘴唇,被她浓厚的海洋气息包裹,被她非人的长舌塞满口腔。

他任由他叫唤,任由他啃咬舔吮,冰凉的手抚摸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侵略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