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陆对她的那条蛇似的舌头是又爱又恨,爱它带来的爽,又恨它太爽,一不留神就会被夺去理智,回过神来就成了她身下荡夫,甭管之前多嘴硬多硬气,被舔完之后就完全是个打开腿任她操玩的淫夫了。

如同现在,哪怕他多拼命地试图抵抗并保持清醒,可她的舌头在穴里舔舐、进出、蠕动的触感都那么鲜明,存在感愈发难以忽视。

她还一直咬他阴蒂,那脆弱的肉粒是淫水的开关,看似还是他的一部分,其实早就只是她的玩具,是只供她淫乐的玩意儿了。

「呜……别玩了……想要呜……」

男人哭得可怜,这两年特地为她的癖好留起的长发略微散开,几撮落在肩头胸前,让这浑身媚气的老男人更添了几分破碎感。

为了求欢,他原本薄的像纸的脸皮也修炼成了铁甲,他知道想要勾引他的伴侣,就要像这样自己把肥软的逼掰开,彻底露出里头黏糊艳红的逼肉,让她看清他软弱的身体是如何渴求她她才会有所动作。

对龙这种生来充满破坏欲的物种而言,伴侣柔弱本该是头等忌讳。

尤其是这个雄性,即便放在人类里也算不上强壮的一挂,他天生就是要让人抱在怀里享用的。

要克制自己不把他弄坏,对龙汣来说也是一种艰苦的修行。

“现在要,你下午的会可就泡汤了。”

她掐着那颗肿得早就藏不起来的肥软肉粒,收回舌头将伴侣香甜的淫液咽下,改为用手指抠挖那已经湿潮得要命的穴腔,轻轻一搅就能翻出黏糊磨人的动静。

她故意这么说,但作为最了解他的身体的人,她知道这具正在为她孕育后代的肉体已经饥渴到了极致,再让他憋下去,只怕今晚又是个不眠夜。

“呜……不开了……你快点……”

孕育龙蛋的父体为了满足龙蛋对母亲神力的需求,在性欲起来时会让父体陷入无法自拔的情潮,理智全无的时候,别说开会了,连藏住那副对精液渴望的痴态都做不到。

现在的邢陆已经快被子宫传来的瘙痒给逼疯了,他急需伴侣的灌溉,作为父体他的子宫渴望她的精液,作为他自己他也急需她的怀抱和索取。

“真拿你没办法,回头不许跟我发脾气奥。”

“呜……”

她闷声笑,从桌底钻出来,搂着他的腰将人扛起,男人迫不及待地将发软的腿缠到她腰上,紧紧搂着她将滚烫的唇印上去。

龙汣原本想将他抱进休息室,转念一想,干脆转身坐到他的椅子上。

他最近因为怀孕腰疼又换了一张更高级软乎的私定人体工学椅,这椅子比床更适合做交配的场所。

当然,最适合的地方是在水里,隔三差五就要带着伴侣在各种水里撒欢的龙女开始思考要不要回龙宫订一张专门的水床。

“你又在想什么?呜嗯……别发呆了,快进来……”

邢总对伴侣总是在紧要关头发呆的习惯很不满,他都自己宽衣解带了,她竟然还在神游,一点做母亲的自觉都没有!

那对本就丰满肥硕的奶子进入孕期后半段后就变得愈发傲人,明明龙是卵生动物,不需要哺乳,可他这对曾经哺育过孩子的奶子却被激活了为人父的记忆,每天涨奶涨得生疼。

这种情况下,压根不能对这两团软肉有任何束缚,加上他的尺寸也到一定程度了,束胸也无法藏住这片大好风光,龙汣哪舍得自己宝贝得要命的好奶子受这苦,只有现在每天给他施障眼法,才能让这脸皮薄的男人愿意只穿普通的胸衣。

“真是急色。”

她一脸拿他没办法似的表情,托着男人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屁股放到鸡巴上,再毫不客气地一口叼住他主动送上来的肥软奶头,嘬饮这专为她而产的甜美乳汁。

“这都、呜啊、这都怪谁……呜、进来了……”

这孕期中全然为她而生的身子,在感受到两根熟悉的柱体进来那一刻就发出愉悦的信号,他的子宫迫不及待地张开肉缝将龟头整个吞